有收拾过了,还是以前的老瓦房,下点雨刮点风房子都漏,他又没个正经活做,难怪虽然这村在春都附近,远乡的破落户也不愿意把闺女嫁个他了。
小村里此时渐渐静了下来,农村里本来就是这样,天一黑基本上就是各回各家,房门一关,谁也不管谁家的事。刘贵刚刚推开堂屋门,身子只进了屋子一般就被人重重照头上来了一下。‘吧嗒’一声脆响,两瓶酒砸在地上,劣质酒精的味道散开,那一斤猪头肉也散落一地。
‘哗啦’一盆凉水当头淋下,刘贵晕晕乎乎睁开眼,睁开眼睛他就看到一个红色的水盆咕咕噜噜滚到墙角。这个水盆刘贵还记得,那是村头第五家张寡妇洗澡用的盆子,刘明以前经常去偷看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洗澡,有此看张寡妇洗澡,他心痒难耐就把这盆子给偷走。张寡妇丢了洗澡的盆子也没敢声张,到现在都没人知道那盆是刘贵偷的,他为此还得意了好久。
“谁,谁他妈跟我过不去?”刘贵被绑在椅子上,他屋子里的东西被人翻的到处都是,衣服鞋子烂柜子仍满了屋子。刘贵面对着门,身后有一个黑黑的影子,光线把影子拉的很长,那影子每动一下都让刘贵感到一阵愤怒,但他却看不到影子的主人长的什么样。
“我要找一部照相机,那东西在哪?”低沉的声音从刘贵背后响起,影子的主人开口了。
“什么相机,我不知道,你快放开我,惹毛了我我打死你!”刘贵用力挣扎,绑着他的绳子把他的手臂勒的生疼,但绳子绑的很紧,丝毫不能挣脱。
“碰!”
“碰!”
连续两拳重重打在刘贵的脸颊上,刘贵的脸高高肿起,一股血液的咸味道流进刘明的嘴里,刘明觉得自己的牙齿似乎都已经松动了,剧痛让他嚎叫起来。可这叫声就算被人听到也没有人会在意,谁会去在意一个贼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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