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些羞辱当然都要算在窦炤头上,便一口气将他禁足七日,门都不给出,探望观沅这件事也就此作罢。
观沅在破院里住了不过两日,原先的乐观便所剩无几。
首先是腿伤,虽然小心护着,还是控制不住被感染,每天又痛又痒难受得睡不着觉。
其次是饭食,每日确实有丫头给她送饭,可那哪能给人吃?少得可怜就算了,还都是馊的。
观沅硬着头皮吃了两日,到第三日便闻着味儿开始干呕,又实在不想就这么饿死,不得不忍着恶心吞下去。
观沅在里面受苦,木蕙在外面急得不行。
将观沅带走后,谭嬷嬷头一个便警告了她,说如果二爷知道这件事,就第一时间将她打一顿卖出去。长直院里其他丫鬟当然也都收到了警告,不过她们巴不得观沅死在里面,哪可能去告状。
木蕙不敢声张,试着自己想办法。
先是用银钱贿赂守门的婆子,求她们通融通融,放她进去看看。可这些婆子也是受过严厉警告的,连银子也不敢要,怎么说都不同意。
后来又想偷偷将些药膏和吃的从院墙往里面扔,可要行动的时候才发现,那院子极小,人一过去就会被发现,根本没机会。
木蕙为此急得什么似的,服侍窦炤的时候便心不在焉起来。
那日一早,她神思恍惚,将主子要换的衣服拿错,窦炤很不高兴:“你最近是怎么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也想挨罚吗?”
木蕙连忙跪下:“不敢,只是,只是这些日子累得很,还请二爷见谅。”
窦炤想了想:“算了,难为你还要照顾观沅,她好些没有?”
听到这个,木蕙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开始默默流泪。
窦炤一颗心猛地往下沉:“你哭什么?她不好吗?”
木蕙看一眼站在旁边的香杏,不敢不出声。
“说话!”
这时,香杏突然道:“二爷何不自己去瞧瞧呢?”
木蕙吃了一惊,十分意外地看向香杏,香杏却只是低了头,像从未开口一般。
窦炤立刻明白她们是被人警告了,观沅必定有危险。
顿时一张脸沉得吓人,捏紧的双手竟有些控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叫观海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