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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海有点尴尬。观沅便将小匣子拿在手里,笑道:“这里面也是小镜子么?”
观海的脸腾一下红了,不敢回答,只慌慌张张将手上酥饼递过去:“还有这个,酥饼,也是给你们吃的。”
木蕙有些疑惑:“这不是惠丰楼的酥饼么,是老太太的最爱,怎么给我们吃了?你可别拿二爷的东西作人情,明儿挨打我们竟不理的。”
观沅捂嘴笑道:“若是有人肯赏脸尝一口,他挨个打又算什么?”
观海脸上实在烧得厉害,不知道怎么解释,便将酥饼往小桌上一放:“你们尝尝,我先走了。”
观沅不想放过他,在背后喊:“别走啊观海,正经话还没说一句呢,不然这礼物我收了哟。”
观海哪里还敢理,有鬼追似的匆匆跑了。
观沅摇头:“没意思,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木蕙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拧一下:“你好意思说别人,有在我们跟前这么贫的,怎么见了二爷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观沅耳根热了热,嘴硬道:“二爷是主子,你们是姐妹,能一样吗?”
水菱这才回头,恨道:“我就说这丫头,在二爷跟前看着可怜见儿的,实则属她最刁钻。”
木蕙笑起来,将观海留下的小匣子递给水菱:“别理她,她就是被二爷压迫狠了,才要在我们跟前放肆,快看看观海送的是什么。”
水菱不肯接:“管它是什么,我不要。”
观沅便伸手抢:“那可便宜我了。”
话没说完手上一空,东西已被水菱抢回去:“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明儿我拿去扔河里。”
观沅作势羞她:“为了扔个东西还得巴巴找条河,这份心思,倒不比这礼物轻。”
水菱恨得跺脚:“我今日不撕了你这碎嘴。”
三人又笑闹起来,一直玩到外面开始起露水,才恋恋不舍收了东西各自回去。
次日天刚亮,木蕙洗漱好去院里服侍,观沅自己擦了药美美躺在床上,心想总算能清清闲闲歇两天。
然而,才美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后院专管丫头们杂事的谭嬷嬷突然带了几个人来,趁着屋里没人,二话不说将她从床上架起来。
观沅大惊:“嬷嬷这是做什么?”
谭嬷嬷并不理会,带着那些人手脚麻利地将她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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