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明的轻功啊!”觉慈心头猛然一惊。
此人居然能做到脚踏脆弱的树梢而不坠,并且在无声无息间,听完自己赶路时所讲的故事。
这等轻功,简直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寺中恐无人能与之比肩。
这时,他身后有人适时提醒道:“塔主,此人就是苟仲。”
觉慈心中一动,面色如常开口道。
“施主着相了,肉身并非真我,唯有慈悲才方可渡尽苦难,若能明悟人生虚幻如镜中之花的道理,便能放下生死执着。”
陈胜面带不屑之色,讥笑道。
“觉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打什么禅机。
这条路走到头,只有我家一户人家,你难道不是来抓我的吗?”
觉慈正要说话,便听到身后的亲信弟子叫嚷了起来。
“你们这些区区匠工,胆敢偷学寺中武功,真是胆大包天。
苟仲,你的两个弟弟如今业已伏法,你如果现在跪地求饶的话,寺里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否则,就休怪寺里抽筋拔骨的狠辣寺规了。”
“抽筋拔骨?”
陈胜脚尖在树梢上一点,身影便消失在了阴暗的树林里。
就在众僧左顾右盼,四下张望寻找陈胜的身影时,他已鬼魅般出现在发言的僧人背后。
五指往对方脖子上一扣,接着用力向上一拽,就把对方的整条脊椎骨抽了出来。
於皇寺中无好人,在这里待了五年的陈胜,实在太了解这些和尚的德行了。
银人妻女,收租放贷,勾结官府,巧取豪夺,杀人越货,欺压佃户,灾年低买高卖,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
把全寺的和尚杀了大概率会有冤枉的,可杀个九成九,却绝对会有漏网之鱼。
因此,陈胜杀这些恶棍时,心中并无半点怜悯之心。
“恶贼,死来!”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声爆吼从前方传来。
原来是觉慈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腮帮子高高鼓涨,双腿弹射,双掌齐拍。
瞬间便以势若雷霆之速,打中了陈胜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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