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杀人凶犯,沦为全村,不,全镇的笑柄,为人人唾弃和不齿!”
许盼娣惊得跌坐在地,手无力垂落到地面,嘴里喃喃,“我明明说过我不愿意嫁给王员外,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擅自替我做主!”
“呸,王员外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能值十两银子就偷着乐吧,王二狗那妹子嫁到邻村也才有一两银子的彩礼呢!”少年恶狠狠地瞪着姐姐,“资质差不差口说无凭,参加了才知道,你一个妇人家还是老老实实回村里嫁给王员外,这样才是你的功德圆满!”
妇人和许汉子这会儿也过来拉女儿了,“盼娣啊,求仙问道有你弟弟,你就跟我们回去吧,听话好不好?家里都指着你过日子,王员外能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咱们家也能跟着沾光不受罪,皆大欢喜的事儿你就懂点事,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盼娣,求求你了。”
许盼娣震惊又愤怒,久久不能出声,却也瘫坐在地不愿起身。
广场上围观的人早已议论多时。
许田田和聂更阑耳语:“这姑娘可真惨,被整个家拖累,这什么弟弟还有爹娘的一看就是吸血虫,把这姑娘累得够呛,以后有她苦受的。”
少年这时忽然厉喝出声,“许盼娣,难道你真想看到爹娘死在王员外乱棍之下?他院子里还有几条狗,你想爹娘被咬得血肉模糊扔在村口老树下被野兽叼走吗?!”
许盼娣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回神,手上力道一松,当即抠不住地面,被妇人和汉子轻而易举从地上拉起来。
妇人见状欢喜地擦眼泪,“盼娣,娘就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咱们家你弟弟修仙,你嫁给王员外,你两个都是有出息的,咱们家以后会越来越好,过上好日子,盼娣,跟娘和爹一块回家吧。”
许盼娣呆愣愣地任由妇人和汉子拉着,人群中立刻让出一条道,许盼娣被拖着拽着穿过人群走了。
四周的人都在低语:“这姑娘太可怜了,唉,太可怜了……”
聂更阑眉心紧皱,嘴唇始抿成一条线,脑海里反复回放刚才那一幕。那个姑娘明明已经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求仙问道她有没有资格马上就能见分晓,却被家人生拉硬拽离开。
就因为她是女子,是盼娣,就应该承担家里所有的重担,没资格活得随心随性,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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