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告诉他。”
喻娆头都没抬,裴司宴也不再自讨没趣,打了个电话让江荀过来,还带来了两个保镖,嘱托了几句才离开。
“八点钟,让她去隔壁的房间休息,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必须要让她活动在你的视线范围内。”
“好的裴总。”
次日九点,江荀给喻娆买来了早餐,都是她爱吃的,江荀没少给她买东西,对她的喜好自然也能摸清个一二。
喻安是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醒的。
“爸,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喻安有些艰难的拿下氧气罩,喻娆眼疾手快的阻止:“医生说你现在情况不是很好氧气罩不能摘,得住几天的院。”
四年过去了,爸爸鬓角的白发更多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喻娆心头微微发酸,她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喻安摸了摸他的脸,发声有些艰难。
“还疼不疼?”
喻娆握着他的手,眼泪掉下来,不断的摇着头。
“是爸爸对不起你。”
“是我的错,我听您的都听您的,我不结婚了,不跟他结婚了,只要您身体好好的以后我哪里都不去就陪在您身边。”
在门外的江荀真的不是有意偷听,结婚这两个字在他脑袋里炸开。
喻娆要结婚。
跟谁结婚,看父女俩刚刚的对话喻先生似乎还不满对方而和喻娆闹了点矛盾生气住院了。
大瓜啊。
为什么要让他听到。
江荀心里压着一块石头,急的两头跑,左思右想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把它告诉裴总,斟酌间,撞上过来的裴司宴,心里咯噔一声。
男人紧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坐在病床旁的女人身上,似乎要把人看穿,又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裴总。”
江荀硬着头皮打过招呼,试图转移话题。
“喻小姐早上已经吃过早饭了,吃了两个包子,一个鸡蛋。”
裴司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去到楼梯口抽烟。
江荀心头有些慌乱,裴总站在这里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结婚,喻小姐是到了法定婚龄,不过她这四年几乎和裴司宴没有交集,那她要结婚的对象是……难道在国外有了交往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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