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床头,安静乖巧,男人抿唇,开始教育她:“你能耐了,高烧到三十九度还在外面晃悠。”
“咳!”喻娆被呛住,止不住咳嗽。
裴司宴脸色一变,连忙替她拍背,也不说她了,语气无奈:“多大了,喝个水还能呛着。”
“你真是比我爸还能啰嗦。”喻娆小声嘀咕道。
“我头疼。”把杯子递给他,提不起什么精气神。
“先把药吃了,手小心点别动,还在打吊水。”
喻娆一听到药整个人就不好了,裴司宴在她开口前先一步开口,带着几分威胁:“不准不吃。”
“好吧。”喻娆乖乖的把药吃了,皱褶眉头像要她命一样,裴司宴满意勾唇,塞了个糖给她,喻娆一愣,小时候她讨厌打针吃药,嫌药苦,每次吃完药裴司宴都会给她一颗糖。
草莓味的糖含在嘴里,心头溢出丝丝甜蜜。
这次生病倒是没大哭大闹,小时候每次来医院跟要了她命一样的,她和喻安哄了又哄才勉强让她吃颗药。
“你有事就先去忙,还有你身上还有伤让医生给你看一下。”喻娆躺在床上,目光从吊瓶移到裴司宴的脸上。
“先休息一会,少操心其他事。”男人瞥她一眼。
“哦!”喻娆讪讪闭嘴,本来头就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男人扔到手上的杂志,走上前,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睡的不算好,好看的眉头轻轻拧起来。
收起了平时的张牙舞爪,这样看倒显得乖软了不少。
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抿唇,看了眼熟睡的女孩,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接替。
“什么事?”
电话是庄沐晚打来的。
庄沐晚显然是被他的语气给伤到:“你非要对我这么冷漠吗?昨天晚上是我的错,但是你知道的那个角色对我很重要。”
她前几天因为急事错过了《寻歌》的面试,后面经纪人一直帮她找关系才联系上了投资商,又获得了一次机会。
可当那人把房卡塞到她怀里的时候她才终于觉得不对劲,庄沐晚一向自恃清高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直接把酒泼到他脸上。
当时事情闹得很大,庄沐晚躲在厕所哭着给裴司宴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可要说打架……
也不完全是为了她。
裴司宴低头淡淡的注视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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