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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付个利息,你应该不会觉得我亏了你吧?”
“哥哥。”郁阮怕得浑身在抖。
然而她现在像只待宰的笼中鸟,郁影深拖住她的双腕,长腿一迈,将她压在二楼栏杆上。
领带捆住她的手腕,笼中鸟在低泣。
“哭什么?”郁影深粗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你当年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我现在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侧过头与他接吻。
吻堵住她剩余的话。
情爱一事,过去对她而言,是占有,是慰藉;现在对她而言,却是凌迟,是羞辱。
事毕,她身上穿的白裙子染上斑点痕迹。
荷叶领的花边都被撕裂。
她再努力也捂不住领口的雪白。
郁影深看了眼,压住眼底闪烁的深色。
喉结滚动,“上楼换件衣服。”
郁阮不想留宿,但这样肯定出不了门,她只能跑去三楼衣帽间。
本以为这里不常住,也没什么套装,打开衣柜的那刻,却是惊艳了一把。
都是时新的名牌,各种款式琳琅满目。
她在国外这些年,从没这么奢侈过。
随便拿过一件,吊牌都没摘。
郁阮皱眉,很难不想到郁影深在婚房这里藏了人。
随便找了件黑色的丝绒套裙,鱼尾裙摆,长及脚踝。
套了件短披肩,匆匆出了门。
“哦baby,你今天好性感。”
郁阮脸颊绯红,魂不守舍。
燕南一边补妆,一边自上而下打量郁阮。
雪肤红唇,乌发凌乱,唇上破了个口子。
脖子旁边还有两个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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