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冰糖葫芦塞到了她们手上,转身回到了赵来贺巧娘身边。
陈莲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小丫头片子的吃什么糖葫芦,要破费了。”
“哟,宝儿对姐姐妹妹可真好,又是送头花发绳又是送糖葫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只有姐姐妹妹,没有两个哥哥呢。”
巧娘跟赵来贺正跟两位老人告别,听见王三娘这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十分不舒服,当即拒绝了张氏的留饭,一家人赶着车回去了。
许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赵丰年久违的病了。
他这一病,可把巧娘夫妻俩吓坏了,连夜给驴子套上车去镇上请了大夫,好在大夫说只是感染了风寒,待开了药,送完大夫回来,已经是三更天了。
盯着赵丰年喝完药睡下,夫妻俩回到房间,巧娘叹了口气。
“大夫说宝儿思虑过重,你说他这么小的年纪,在思虑什么呢?”
赵来贺但是知道自己儿子,“宝儿是个纯善的,前两日看见几个姐姐妹妹,心里难免触动,别说是孩子了,就是我,也觉得不得劲。”
巧娘擦擦眼角,“你说这孩子,什么都想管,他才多大啊。”
“咱们孩子你还不知道,就是个心软的,”
“罢了,有机会多帮帮她们吧,他二婶三婶没一个能指望的。”
赵丰年这一病就病到了初一,好在过完年总算是有了点气色,初二去桑河村的时候,巧娘直接将他整个包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还弄了个帽子,当真是一丝不敢懈怠。
等到了柳家,柳大看见外甥这幅造型,嘴上没说什么,眼里却满是笑意。
赵丰年身无所恋地仍由他将自己抱出来,直到进了屋,放在了两个表兄床上,正当柳大还要给他盖被子的时候,赵丰年终于忍不住了,“舅舅,我没病,我已经大好了。”
柳大眨眨眼,“你娘方才说你吃着药?”
“已经好了,我两天没吃药了。”
柳大将信将疑,最后还是赵来贺进来给儿子解了围,并告诉儿子,这就是他逞强结果生病的后果,要赵丰年记住,天塌下来还有他这个爹顶着,不用什么都要靠自己。
赵丰年就知道他爹娘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
“知道了爹,我以后不会了。”
他会慢慢变强,获得足够的权力,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