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语气并不好,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总之样子不像以前比较和蔼的他。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才要这笔钱拿来用。余怀明暗自猜测,表面却恭敬无比,半句话也没多说,马上前去办理相关事宜。
张彻坐在座位上,他这样年纪的少年,自然引来交易所其他看盘人员异样的目光。没搭理几个大妈好奇心过剩的搭讪,张彻眯起眼睛,看向k线图,自己现在持仓的几只股中,涨势都还良好,今天抛售虽然早了点儿,但交易完成的度一定不慢。
大盘要崩了……
他的脑中尽量回想着前世不多的记忆,手指敲在腿上,沉吟不语。其实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还是个毛都不懂的初中生,对于股市的变化,大概就在新闻上听说过深广一带有几个跳楼的新闻,其他也没有什么了。但一五年的牛市,他可是参与其中,并复习过零七年的这一波大崩盘的。
在自己的记忆里,沪指在今年1o月底,就已达到最高点……这一点倒是已经验证,十月之后,其实就只是此起彼伏的涨跌了,哪些股能买,他纯粹是靠后世哪些企业还在的信息、以及自己的经验判断的而已。而到明年一月,大盘形成另一个较低的极值,随后便是雪崩了。
这个时候抽身,虽然并不是极限操作,但胜在保险。
最初时候,他压岁钱连带杂七杂八的存款,自给美嘉治病后还剩下个**万块,拿了姐姐的存款,又找王凯借了钱,并拢杠杆翘起的蓉城药商这边借贷的不少数额,这一滚翻番,仅仅几个月,就已经达到了接近千万的巨额。
没有实际产出,务虚的经济产值,仅仅敲动手指,换下数据。他这一个学期不到,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父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的成绩。要让张兴国知道这个消息,恐怕心里也会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为儿子的能干而自豪,还是感到身为父亲的羞惭了。
“老板,已经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