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社都站在你对面!就算你的作文在文学社得了些人的喜欢,他们也没人会出头为你做什么!”
游若若看他样子更是气急……上周五的篮球赛,能那样全程没有风波地顺利结束,本来就是她……
“你想得太严重了。”张彻面色淡然,语气冷静,“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便是政府都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如何团结的整体,内部仍然有互相倾轧,不同党争,出卖利益,背叛集体的人,他们又哪里配站在我对面?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学校有公开庇护他们吗?没有吧,不然我现在就被拉出去狠揍一顿了。我的名声真的有那么差吗?没有吧,不过是被某些人不待见,说我嚣张、渎职、懒散罢了。考试成绩和我的文章都摆在那里,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众口铄金的,何况他们还不够人数。我的体育很好、成绩也不错、身手马马虎虎过得去,也还算多才多艺有点儿小特长。他们又有什么?人多?一帮乌合之众,小毛孩高中生,正面来我不怕,就想着些小手段,又能做什么呢?无非是背后说说我坏话,团结些人来抵制我,找点儿小混混准备下黑手,一旦打不过就回家哭着叫爸爸帮忙。之前只是没怎么在乎,哪儿至于真被他们给逼出学校去。”
事实上,高中生的手段,还真没被他放到心里去。小时候多方面涉猎成长,就是不希望出现短板,高中生能想到的所有手段,就算是气急跳墙拿刀子捅他,张彻也有自信可以夺刀反杀之,哪儿能真的捉襟见肘。至于他们幕后的家长……成年人固然更有手段,但也更有制约,纵是燕芷兰他老子,张彻露出獠牙想死命一搏的话,也不会怕,何况乎他?
兄妹……
想起二师兄上次带着自己去见的那个中年人,张彻冷笑了声,不再多言语了。
经他一提点,游若若也觉得自己确实想得过于严重,只是看他那副样子,又实在忍不住打击他:“哼,你就小看别人吧,到时候吃了亏被揍惨了才知道呢。”
“班长,你到底是哪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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