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小兔崽子,你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指望着搬我爹出来了?老实交代,不然今天有你好受的,水竹条或是抽了铁丝的电线皮,你自己选。”
见张父一阵瞪眼,你爹我爹的说得幽默,刘丹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脸红地站到一边。张彻可没觉得有丝毫好笑,老爸你学精了啊,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科技,水竹条韧性十足,电线抽去中芯铁丝后只剩胶皮,这两者打人不伤筋骨,然而贴着皮肉的红痕,却能火辣辣地疼整整一周。
好在他本来也没打算逞能,自己把所有事情扛下来。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得不借助整个老张家的力量了,他可没有那种老子就要单挑解决你们一群的心理毛病,身为富二代,不靠家庭以势压人,未免也太对不起这个身份。
……
躺在病床上的日子不太好过,破伤风的针也疼得紧。班上看望的同学一波又一波,张馨月没逮着机会跟他说会儿话,林安琪也落落大方地如其他同学般正常问候然后走掉——倒不如说她作为一个自命责任心很强的人,身为最该关心同学作出表率的班长,却跟一般同学一样作出正常的不浓不淡问候,这本来就不正常。
陈雪琳也来了,她来的时候有些巧,正好是饭点刚过,夜幕初临,王如意带着女儿出去洗餐盘,病房里只有张彻一个人。
“严重吗?”
二人的关系比较奇妙,曾经的拟夫妻,分量十足的青梅竹马,让他感同身受同病相怜的病痛遭遇,同样有着一颗剔透玲珑的早熟心灵。
相离多年,她进门的随意和熟稔,却仿佛二人昨天还是比邻相居的知己。
“一般吧,我感觉针扎还痛一点。”他笑得没心没肺。
陈雪琳走上前来,坐在床边,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肩膀,见确实不严重,也就放下了心。
“我看到你偷看莎莎的胸了,还以为你会来看我们的表演。”坐在床边的她丝毫不显得拘谨,对于病房,陈雪琳已经有了长久的习惯。
不要这么坦率吧……
愣了一下,理解到她在说今天舞台幕后那个特别大胆的女孩儿,张彻哭笑不得:“人艰不拆啊。”
“什么?”这是后世的歌词缩写,她自然听不懂。
“人生已经如此地艰难,有些事情就不必拆穿~”张彻索性唱了一句,变声之后,他嗓音低沉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