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烫手山芋。”
“宗室子弟,满朝文武,十大道庭,勋戚武将,哪一个是善茬?”
“二皇子想要拉拢,那就让他拉拢。”
“一个处理不好,那便是众叛亲离的下场。”
邬先生这一番言论,彻底打开了太子的心结。
心中之爽快,就像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般。
“妙哉!”
“妙哉!”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见太子被邬先生说动,周嵘彻底急了,满腔惆怅和焦虑,涌上心头。
现在圣皇稻狼多肉少,但以后呢?
难道会一辈子狼多肉少吗?
此乃祸国殃民之言!
“殿下……”
周嵘还想劝说,但太子早已经没了听他说话的耐心。
摆了摆手,对周嵘说道。
“周长史,我与邬先生还有要事商量。”
“你去库房取白银一千两,送去九弟那里,也算是孤这个长兄的一番心意。”
周嵘脸色一僵,眸子黯淡。
心中,有着说不尽的苦涩。
白银一千两?
太寒碜了!
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这摆明了打脸的态度,送一千两,还不如不送。
“臣,遵旨!”
周嵘拱了拱手,叹息一声,退出书房。
一个时辰之后。
邬先生离开王府,却发现周嵘在后门等着他。
“周长史,不知有何赐教啊?”邬先生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姓邬的,尔等谗佞之徒,不过仗着谄媚之术,蒙蔽殿下。”
“你若不思悔改,终有一日,天理昭昭,必遭报应!”
听到周嵘一副大义凛然的呵斥,邬先生视若无睹,嘴角轻蔑一笑。
“切!”
徒留周嵘,满脸铁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