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推门而进,微微一扫,便将室内场景尽收眼底。
绑在长条凳上的陆言姝穿着单衣,背上横着几条血痕,
在她身旁,虞灵脸色难看:“你来做什么!”
“如意县君怎么来了!”
内侍放下鞭子恭敬的将陆言卿迎到上座,谄媚的弯腰讨好,借机挡住陆言姝背上的伤口,
“您仔细着脚下,行刑场面太过血腥,怕污了县君的眼。”
“本县君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督刑。”
陆言卿睨着内侍的动作,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笑意,
“公公是太久没动手手生了?瞧着倒是不痛不痒。”
内侍心虚的垂下头:“奴才惶恐,”
有陆言卿盯着,内侍不敢再放水,
铆足了劲一鞭子下去,抽的陆言姝瞳孔地震,整个人如困兽一般浑身颤抖,只能仰着脖子痛苦呜咽。
眼看内侍要动真格,虞灵想要阻止,被陆言卿吩咐内侍拽着胳膊扔了出去,
“大姑娘!二姑娘可是妹妹啊!你怎么能下此毒手!”
闯不进屋内的虞灵跪在廊下眼泪直流,试图用舆论让陆言卿投鼠忌器,收敛一些,
“二姑娘不过是想跟长姐开个玩笑,大姑娘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对血脉至亲赶尽杀绝!”
“如意县君!母亲给你跪下了!你放过二姑娘吧!”
门外哀戚婉转的嗓音听的人心里发酸,
陆言卿斜依在太师椅上,指尖抚着胀疼的额角冷笑连连,
“看我做什么,继续!”
虞灵这一招对旁人有用,但不代表对她也有用!
名声不过是上位者施压在弱者身上的枷锁!
只要她足够强,名声于她而言便只是摆设,自有人前仆后继替她冠上美名!
“呜!!!”
闷痛声一声高过一声,
陆言姝脖颈青筋暴起,整张脸呈现病态的暗红,
“啪!”
“滴答...滴答......”
骚味混淆着腥臭,
褐色液体顺着长凳边缘滴落,在地面汇成水洼,
内侍卷着鞭子,面露迟疑:“县君,她失禁了。”
陆言卿起身,从内侍手中接过鞭子:“我记得还有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