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婢女道:“是。”
婢侍离开后,那舞姬又坐回椅子,晃着手中酒杯,道:“你现下的打扮可比腊八那日漂亮不少。”
完槿生也不意外他认出自己,又道:“这么淡定,不怕我再逼问你了?”
舞姬道:“这里是慎王府,你若是敢乱来的话为何不像那一日直接闯进我的房间?”
“的确,我不敢乱来。”完槿生在他对案坐下,“不过我今天只有一个问题。”
他道:“什么?”
“我记得骁王也有个姓楚的谋士,可他从未露过面,对吧。”
舞姬看着她,目光平静:“我不知道。”
完槿生继续追问:“告诉我,在哪我还能再见到他?”
舞姬道:“我说了我不知道。”
完槿生见状,再次威胁道:“你以为我会任由他摆布吗?我可以做他的棋子,也可以做别人的棋子,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舞姬慌了:“你…他是好人,你不能这么做!”
完槿生道:“是他先利用我的。”
话说完,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一般,只剩下无声的对峙。
最终,完槿生打破沉默:“不如这样,我们就趁此比试一番,若是我赢了你便告诉我,我如何见得到他,若是我输了,以后绝不再找你的麻烦。”
那舞姬胸有成竹,他道:“好,比什么?”
完槿生道:“可会袁乐正的《西漠歌》?”
舞姬似是胜券在握:“自然。不过今日袁乐正在场,你不怕弄巧成拙?”
完槿生弯唇一笑:“只怕会是你技不如人。”
窗纸映着澄明的烛火,薄纱披帛随着二人的身姿飘逸,衣上铃铛奏着清脆悦耳的乐曲。
······
二人排完一支舞蹈便回到宴厅。
乐师奏起曲目,完槿生与他缠斗不休,每一个动作都在向对方叫嚣,与这曲目的基调竟不谋而合。
太乐署令蒋芸道:“欸,居然是袁乐正的曲作,宫中可没多少人能舞出精髓,没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