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查柳氏的呼吸。
随后,她像发了疯一般,跌跌撞撞地向院门外跑去,口中不断重复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一大路上,一群刚忙完农活回家的村民们络绎不绝。
他们对陶宛宛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季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媳妇儿,长得不咋的就算了,还懒得出奇,你们说她懒也就罢了,竟然还把季家的东西一股脑儿往娘家搬,现在又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要是我家里有个这样的媳妇儿,我肯定得好好教训她一顿,听说昨天她连季家刚采的野菜都给搬回娘家去了,陶家也真是的,啥都想要,也不好好教育教育自家闺女!”
“你们都清楚陶家吧,就在咱们隔壁村,那可是名声大噪的一家子,谁想跟他们做邻居啊,一群狡猾的家伙!”
陶宛宛跑得飞快,根本没听见村民们的闲言碎语。要是她听见了,肯定得跟他们辩个明白,她娘家才不是那种狡猾的主儿呢。那隔壁的菜跑到她们菜园子里,隔壁的羊溜到她们家里,那不就等于是她们的了嘛?
陶宛宛心里怕得要命,一刻不停地往山上冲,她打算在山上躲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回家。
一边想着一边跑,一个不留神,陶宛宛脚下一滑,笨重的身体就咕噜咕噜地往山坡下滚,头还狠狠地撞在了石头上。
然后,她就昏过去了。
季家的当家人季有田带着家里人从田里回来,一进门就听见柳氏在那儿嘟囔个不停。季有田虽然累得不行,还是给儿子季大贵使了个眼色。季大贵就傻乎乎地对柳氏说:“娘,我们回来了,别骂了。”
柳氏一听到季有田的声音,就停下了嘟囔,放下手里的抹布,迎了出来。“野菜汤已经准备好了,爹,晓溪,晓栋,你们先吃吧,我跟大贵有事要说。”
季有田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叹了口气,带着女儿和孙子去院子里的石桌上吃饭了。
季大贵被柳氏拉进了厨房,“孩儿爹,怀安明天就回来了,咱们得跟他谈谈,把那个小贱人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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