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袁术的一名部将,连袁术都被我们除掉了,区区一个刘勋,直接夺了他的庐江便是,何必要向他示好呢?”
吕布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就凭他胯下马、手中戟,根本不把刘勋放在眼里。
“主公!”
刘贤加重了语气,提高了音量,试图将吕布从那过度的自信中拉回来。
此时的吕布,似乎已然幻想着马踏庐江的美好场景,沉浸在自己的豪情壮志之中。
过了一会,吕布略带疑惑地看向刘贤。刘贤伸手指向北方,神色认真的提醒。
“我们的首要目标,在北面,在许都!救驾才是我们的头等大事,我们要尽快的发展壮大,提升实力,而不是与人硬碰硬的拼斗!”
若一味逞强好胜,过早地卷入周边纷争,消耗自身实力,那救驾大业、逐鹿中原都将化为泡影。
“我承认,真要打起来,咱们也不用怕他们,说不定刘勋的首级一定能被主公取下,可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主公想过没有?”
“这?”
吕布一时语塞,刚刚的意气风发瞬间消散,陷入了沉默。
“咱们初来乍到,就算勉强收拢了一些降兵,总共也不过才几千兵马,而刘勋早就脱离了袁术,在庐江经营了多年,根基已然稳固。”
“且皖城又是一座坚城,城高墙厚,防御甚严。我们若要强行攻打,谈何容易?”
“若我们和他陷入焦灼,一旦北方袁绍和曹操两家打起来,局势大乱,恐怕我们也腾不出手来去救驾了。”
刘贤语速不快,但字字句句都如重锤,敲打着吕布的心。
吕布听着刘贤的分析,也不得不承认,刘贤所言句句在理。
见刘贤侃侃而谈,从容洒脱,那认真和自信的样子,让一旁的吕玲绮不禁看得怦然心动。
她自幼跟随父亲在乱世中漂泊,见惯了铁马金戈刀光剑影、可像刘贤这般凭借智谋、沉稳应对局势的人,却极为少见。
平日里,她多是看到父亲凭借武力横扫千军,鲜少见到父亲被人说服。
可此时此刻,吕布几次张口,却都不知该说什么,那副模样让她既觉新奇,又对刘贤的智慧更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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