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气鼓鼓地瞪了刘贤一眼,她很想说,你胆子倒不小,敢这么说我母亲。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心里清楚,父亲能有今日,刘贤功不可没,她又怎会真的生气呢。
刘贤诚恳地说道:“若是言语冒犯,我向主公和小姐道歉。”
别看现在脱险了,吕布也有了落脚之地,但是,对严氏的很多做法,刘贤并不认同。
就如陈宫几次献计,吕布之所以没有采纳,皆是因为严氏从中作梗。
刘贤相信,严氏本人心并不坏,只是有时候眼界有限,她的一些做法,却险些坏了大事。
吕布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脸色稍稍有些尴尬。
吕玲绮凑近了刘贤,故意瞪了一眼,小声说道:“你还真敢说啊。”
刘贤回以微笑,没有再继续解释。
过了一会儿,严氏和貂蝉走了过来。严氏身着华服,妆容精致。
她一见面就对吕布说:“夫君,这座府邸恢宏气派,亭台水榭应有尽有,我和妹妹逛了一上午,都还没有逛完呢。”
声音轻柔婉转,透着掩饰不住的欢喜。
停顿了一下,严氏又幽幽的叹了口气,“若是那宫殿不被烧掉,就更好了。”
袁术临走前,虽然没有火烧寿春,但却一把火把他称帝后修的宫殿烧毁了。
刘贤刚才就已经远远的瞧见了有一大片黑黢黢的废墟残垣,只不过刚刚进城,他还没有亲自过去“瞻仰袁术罪孽的巢穴”
吕布的笑容愈发勉强,他摆了摆手,指了指身后的刘贤,对严氏说:“此番我们能在淮南安身立足,这都是子山的功劳。”
严氏看向刘贤,点了点头,眼中并无太多热情。貂蝉却嘴角含笑,满是善意。
等两人离开后,吕布命人摆酒设宴,吕玲绮并没有离开,吕布也便由着她。刚刚打了胜仗,又从徐州借来了粮草,吕布心情不错。
他举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顿感畅快淋漓。
“子山,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吕布放下酒盏,看向刘贤,眼中满是期待。
此刻的他,已然将刘贤视为心腹智囊,愿意倾听他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