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等于唐朝的一斤;
而此时使用的铜钱,通常每枚重约四克到五克。
王弘业沉默了。
看似在深思熟虑,实际上是心算能力有限,想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一千五百贯左右的数字。
他心中略感失望。
这个数额比他预想中的两千贯要少……好吧,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也不能独自吃干抹净,总得给下面人留点。
于是,王弘业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黄举天坐得更近些,语气稍缓道:
“举天,你莫要怪本官方才言辞稍重。
“实是世风日下,不知尊卑者甚众。
“本官爱才心切,故而多提点你几句。”
黄举天躬身答道:
“下官不敢。”
王弘业虽看似客套,却因这话题起了兴致,抚须问道:
“本官且问你,可知‘太原王氏’之分量?”
黄举天恭敬答道:
“太原王氏,乃天下名门,世代为官,门第显赫。”
王弘业满意颔首,道:
“不错。太原王氏之贵,非一朝一夕之功。
“祖上先贤辈出,无论汉魏两晋,抑或前隋今朝,皆为国之中流砥柱,定国安邦之栋梁。
“可惜近些年来,圣人昏庸,宦官无道,以致藐世家者日众。
“人心不古,实为可叹。”
黄举天为探明其心思,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下官虽出身寒微,却也苦读诗书,立志报国。
“难道只因门第之别,便注定低人一等?”
王弘业闻言冷笑,道:
“门第之别,岂是你能轻易跨越?
“世家之所以为世家,不仅在于权势,更在于德行。
“我王氏世代为官,不仅为家族荣耀,更为天下苍生。
“而你等庶族,虽有才智,却往往只顾私利,罔顾大局。
“此番你与陈延雷设计利用本官,一为立功,一为自保,岂非正是如此?”
黄举天正欲解释,王弘业却摆摆手,打断道:
“罢了,你也不必多言。
“本官并未真正怪罪于你。
“毕竟你与陈延雷不同,并无谋害本官之心。”
黄举天放在膝上的拳头紧了又松,指节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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