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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收钱办事儿的,要不怎么养活手底下的那帮人?
李善问我怎么办?
我就说先看另一方找县里怎么解决,他们要是偏袒他们,咱们就出手。
结果,城北街道派人直接将我们这边那个厂子查了一通,各种税收、污染、消防之类的。
那边的厂长找我诉苦,让我赶紧的想办法。
我就说,这事儿暂时办不了。那厂长气的直跺脚,但是他很清楚我们这批人是干什么的,也是敢怒不敢言。
跟我打完电话之后,我就给李善打电话,我让他立刻给那个厂长嘱咐好。毕竟两人一个唱红脸,另一个就得唱白脸。李善便找到厂长解释说:“这事儿我们老大已经知道了,但是,如果他嘴巴不老实,出去乱吆喝,绝对给他个好果子吃。”
那厂长没办法了,只能配合着街道上的人治理一通。完事儿,那片地拱手让给了对方。
但是,没过几天,我就让李善他们动手了。
当初想着街道上如果真要处理这事儿,就不应该偏袒任何一方,实在不行把地一分为二,重新处置也行!但是,给他们下礼之后,就如此偏袒一方怎么可以?
当晚就让李善找到了对方的厂子,一通砸!
后来,又采取了一些措施,这里就不讲了。
总之,最后的情况,就是街道罚了这边厂子的钱,跟我们砸了对方厂子的损失扯平了。
而那块地依据谁花的钱多、钱少,来重新给他们分了。
李善好奇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办,我便告诉他说,永远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在想什么。还有,领导、当权的不抓住把柄,不能惹。那领导若公平处理,便不需要我们插手了。
这种事情越来越多,县里很多特殊关系也时不时的让李善和阿龙他们约我吃饭。
但是,我哪儿敢去啊?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个高中生的话,怕是他们得惊掉大牙。
再者,我也不在宏仁县,只能让他们推辞,并给我渲染上点儿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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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宏仁县很多事情,但是,汉江这边我真的不能走……”我略有沉闷的说。
人生就是这样。
尤其是那个青春时期,根本分不清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甚至于,现在的我也会时常恍惚。人活着,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