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温伯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方才他还在心里说王妃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结果人家一转眼就连下人们的月钱都想要了如指掌……这不还是信不过他吗?
“是这样的。”落银笑了笑。道:“王爷这些年在外行军打仗,府里头没个人操持,他又贯来粗心不懂这些中馈之事,前几日我听香草偶然提了一嘴。说是就连尚书府里的月钱都比咱们府里高了——”
温伯愣了愣,这些他不是不知道的,只是荣寅不提,他也不好意思说啊。
又听落银说道:“所以我觉着府里各处下人的月钱也该涨一涨了,省的传了出去让人觉得咱们王府里苛刻下人。”
而且月钱给到位了,下人们干活也才能更卖力,对府里的和谐至关重要。
温伯听到这儿才算彻底明白过来……他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大把年纪,真是忏愧啊。
温伯应下落银的话,自书房里走了出来之后。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家里有了位女主人,特别是一位大度从容却不失细心的女主人,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温伯前脚刚离了临月院。后脚就有家丁疾步走了进来。
“王妃娘娘,亲家老爷来了,还带了好多人过来,说是您的旧识——”家丁跟落银禀道。
好多人,还是旧识?
落银眼睛动了动,随后便是一亮。
定是李婶和南风他们过来了!
算一算日子。是该到了。
落银欢喜的不得了,即刻就回房换了件衣裳。遂带着丫鬟去了花厅。
“爹!”刚一踏进厅内,落银就喊道。
“银儿来了!”这是李方氏的声音!
真的是他们!
果然,落银刚行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李方氏一把抓住了胳膊,上下不停的打量着,声音哽咽又颤抖,“银儿都长这么大了,都嫁人了……怎么还是那么瘦,是不是太累了啊?听你爹和二娘说,你一个人顾着茶庄和好几十间铺子!”
“哪有……”落银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仿佛又回到了白头山上和在祈阳的那些日子。
“好了娘,您别吓到落银了,有话慢慢说……”南风走上前来,无奈的笑道。
李方氏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上的力气,眼睛却还是舍不得移开。
对于落银,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是当做女儿一样来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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