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尊贵姿态,俯瞰着一切,只要事情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他们便是不屑阻止的。
白家势力的逐渐削弱,皇上不正是因为手中捏着白瑾瑜这么一个错处,所以才会如此的毫无顾忌吗?
也正是因为白瑾瑜的错处,白景亭只能接受。
白瑾瑜的处事态度,在入宫之时便注定了她只能为人棋子,任人摆布。
蝼蚁尚且不知自己的可悲之处……
汪氏低低叹了口气,不愿再多想,带着丫鬟迈步离了东宫前殿。
此时,叶家被一声又一声凄惨尖锐的喊叫充斥着。
午饭后,纪海觉得腹部时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月娘和落银连忙扶着她在院中踱步,做着产前运动。
据月娘说这样生的时候会省力一些。
随着次数越来越频繁,并且程度感加剧的阵痛,纪海一阵痛呼后,羊水破了。
此刻,月娘正帮她接着生,落银经过这一整月来的‘实习演练’,在产房中帮月娘打下手的工作做得有条不紊。
“二婶儿,再用些力,我看到头了!”落银帮纪海加油打气。
刚破春的天气,纪海已是大汗淋漓,因为力气的流失,脸色逐渐发白起来。
近一个时辰过去,孩子还是只冒了半个头。
向来冷静自若的叶流风也坐不住了。在外间走来走去,一对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
早知如此,他宁可不要什么孩子!
毕竟养孩子带孩子。本来就是他的一大弱处,若非纪海天天为了孩子的事情愁眉苦脸,他真的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由此看来,这个还没生下来的可怜孩子,已经遭到了父亲的‘记恨’……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月娘的声音并着纪海的痛呼时而从内间传出。
叶流风急的快要冒汗。
又是半个时辰折腾过去,纪海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
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霍然响起!
月娘大喜地道:“是个男孩儿!”
“跟二叔可真像。”这是落银的声音。
“净胡说……”纪海有气无力的道:“才这么小。哪里看得出像是不像……”
肖肖拿来被褥将孩子包好,送到纪海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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