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周身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气场。
“看来叶师傅身边的人,也不是个个都擅茶理。”欧阳芊含笑说道,口气夹杂着些许不屑。
肖肖脑筋死,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是在说自己沏的茶不好么?
肖肖脸色不禁一红,没敢出声。
“这位姑娘说话当真有趣,这丫头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又非茶师,自是不能与宫中样样精通的侍婢做比较。”
一道清灵的女声传来,欧阳芊微微皱了眉望去。
只见眼前一片银白中,一道倩影显现在了视线中,上半身被湖蓝底印着白兰花的紫竹伞遮挡住,下身是一半沙绿色的披风和云白色的袄裙,一双时隐时现的烟紫色缎鞋,轻踏在雪中,发出悦耳的轻响。
“叶姑娘这才是说笑了,宫中侍婢也断没有样样精通的道理。”欧阳芊只这一眼,便将来人的身份肯定了下来。
“既宫中侍婢都做不到样样精通,姑娘又为何拿此来要求我这丫鬟?”落银口气平缓,却让欧阳芊脸色渐变。
肖肖表情却为难而担忧,虽然她不甚懂,但也听得出来小姐是在为她出气,一时间既是感动,又是担心小姐会因此得罪了这宫里来的人。
落银的想法却是不同。
倘若宫中随便来个人都可以对她身边的人指手画脚,那她叶落银在他们眼里,是不是太好欺负了些?
不该争的她从来不抢,不该让的,她也从不退让。
“我不过是久仰叶姑娘大名,前来拜见罢了,并无冒犯之意。方才说话若有不中听的地方,还请叶姑娘见谅。”欧阳芊稳住心神,口气较方才,明显少了些盛气凌人。
“不知姑娘是哪个宫里的人?”
说话间,落银已经来至厅门前,欧阳芊侧身相让,肖肖上前将伞接过,在厅外抖了抖上头的雪粒子,后收起放在门边。
欧阳芊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来。
“我不过是殿下身前伺候的宫人罢了。”欧阳芊将视线从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上收回,笑说道。
宫女吗?
落银不着痕迹的将人打量了一遍,觉得不像。
没有哪个宫女能这样随意的出宫,口气还处处透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尊贵。
“原来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落银没有追问下去,只径直问道:“不知前来所谓何事?”
东宫太子妃一位已定,卢治没理由让人来她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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