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刻意咬重了用了两个字。
白福仍旧是摇头,“奴才并无印象听老爷提过此事。”
况氏暗下咬了牙。干脆直接问道:“那你可曾听公公说过,要给表姑娘置办嫁妆之类的话?”
虽然她姓叶。但依照白世锦对她的疼爱程度来看,给她添嫁妆那是必定的。
“这个倒是听说过的。”白福不做犹豫的点了头。
况氏即刻就打足了精神,问道:“公公怎么说的?”
白福脸色便有些伤怀起来,“那时老爷身子还算健朗,无意间便提起过那么一回,说是表姑娘若是出阁,要好好替她置办一二,到时要寻了大爷和夫人一同商议——”
白福说着,声音蓦然一低,“只是后来老爷来不及跟夫人和大爷提起此事,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况氏听罢失望极了。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看来这白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莫不是白世锦当真是走的太急,没来得及交待清楚这笔财产的所在?
况氏心烦意乱地遣退了白福,开始琢磨着等白世锦的丧事办完之后,她要去秋霜院好好的翻一翻才行。
这笔财产一日不冒头,她就一日无法安寝。
……
从宫中回来的白景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况氏上前替他除去外披,又让丫环去捧热水。
因为白世锦的事情,少不了况氏里外操持,所以便解了她原本的禁足,况氏借机服了软,表面看来什么都听白景亭的,一副悔过的模样。
白景亭生性宽厚,见她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的那么尽心,便也不再同她计较之前四处宣扬白瑾瑜即将要成为太子妃的过失。
故此刻况氏见他脸色不妙,究其缘由,白景亭还算和气的道:“今日我见着了太子殿下。”
不管是为了况氏放出去的传言也好,还是为了两个孩子的意愿也罢。这件事情,要趁早定下来才行。
所以白景亭今日百忙之中,又抽空去了宫中。
况氏的眼睛顿时亮了,原本打算旁敲侧击的从白景亭这问出些什么,却不料白景亭主动告诉了她结果。
“看那意思,是确定了非要银儿不可……”(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