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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也先行在此谢过各位大人、夫人日后的关照。”落银躬身行礼。
底下众人将她这副神态看在眼中,暗暗点头。
虽不是自幼养在国公府里的姑娘,但端看这举止,却是同许多贵胄大家闺秀不遑多让。
“好啊你。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明方华终于回神,不留情的一拳揣在了荣寅的左肩。
卢治神色如常地抿着茶。
落银回到了座位上,况氏便忙地为她布菜。
“看你这孩子瘦的。多吃些肉!”况氏一副关怀体贴的样子。
“多谢白夫人。”
“还喊我白夫人啊?”况氏笑意盈盈。
“舅母。”落银郝然一笑。
“嗳!”况氏重重的应了一声,笑的那叫一个合不拢嘴,高兴的不得了。
落银垂下头的一刻,嘴角抽了一抽。
果然是深宅大院一出戏,输赢全凭演技啊。
“你爹可是……叶流云?”建安侯夫人试探的问了句。
她与白莺歌关系颇好,当年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些。只是后来嫁了人之后,隔得太远。便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见落银姓叶,想必差不了多少。
果然就见落银对她点了头,道:“正是家父。”
建安侯夫人又看了一眼月娘和那粉雕玉琢般的男童,了然的点了点头。眼底藏着一抹感伤。
“这些年来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
“不苦。”落银笑着摇头,看着一脸关怀不似作假的建安侯夫人,“多谢夫人关心。”
“说什么谢……我同你母亲自幼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哎,不说了不说了。”建安侯夫人拿帕子沾了沾眼角,笑着摇头。不敢再说下去。
“倘若母亲在天有灵,也不想见夫人如此伤怀。”落银对这位建安侯夫人,荣寅的姑母,不觉间存下了好感。
况氏暗下不屑的撇了撇嘴,再抬起头来却已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道:“夫人难得回乐宁一趟,就别想那些伤感的事情了——夫人快尝尝这道烧鸭,是咱们府里厨子秘制的,在外头可吃不到呢!”
建安侯夫人收起伤感,点了点头。
况氏又连忙招呼着其它几位夫人们动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将月娘忽略了过去。
月娘没什么心眼,没注意到这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