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风格来看的。更不是有所怪责,而是真的担忧曾通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些曾平康自然都是知道的。
“祖父前日里在方亭山马场里不慎从马上跌落,伤了一条腿,现下正在修养当中,下不得牀。所以这才吩咐我过来看一看。”
“摔伤了腿?伤势可严重?”落银忙地问道。
之前也没听说过曾通玄擅骑艺,这老爷子怎心血来潮去了马场?
想一想他那副发福的过了头的身材,真的摔下来只怕伤的还不轻。
“伤着了骨头,但好生养着并不会留下什么后症。大夫说少不得要在牀上躺上三个足月——”曾平康说到此处,笑了两声看向落银说道:“只怕等到祖父能下牀的时候,正能赶上梅树开花的时候,到时候又好一同去梅园赏景了。”
落银被他的口气给逗笑。
一边琢磨着明日去曾府探望一番,陪曾通玄说说话儿解闷。他这逍遥的性子,让其在牀上躺那么久,真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这厢拾香已经端着四方的朱木盘托着一壶冲泡好的茶水走了进来。
将茶水注入杯中,她捧到了曾平康跟前,道:“曾公子请用。”
曾平康颔首接过。
落银尝了一口,倒是一愣。
这丫头泡的茶竟然是“半年春”。
这茶是这个时空里,乐宁的特产茶,落银此前也未曾尝过,后来吃了一回觉得同碧螺春所差无几。但据说这茶,有个极美的传说,这传说的详细落银早已记不清楚,但隐约记得,这茶乃是被赋予了相思之意。
落银心下微动,抬眼看了看曾平康,却见他并没有察觉任何,显然是没往这茶水上头多想。
曾平康离去的时候,是由拾香送着送去的。
过了后堂,来至后院天井边,拾香犹犹豫豫,又有些焦急的喊住了走在前头的曾平康——“曾公子且等一等。”
曾平康不明所以的回过了头来,脸上是温文尔雅的笑意,“怎么了?”
拾香鼓起勇气走近,双手捧着个银袋递到了曾平康面前。还未开口,脸已经红了大半。
银袋做工精美,宝石蓝的亮绸,上头绣着三支白兰。
曾平康一愣,遂问道:“这是……?”
“上次在梅山饭庄里……曾公子为了救我将钱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