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于此,便缄口不再说话。
二人对看了一眼,白景亭微叹了口气,干脆也沉默了起来。
御书房内一时间安静至极。
“报——”一声密侍急报的声音忽然在御书房外响起。
咸丰帝眼皮子一跳,忙道:“宣。”
卢安淼唇边却有一闪而过的冷笑,运筹幄。
风尘仆仆,身着军服的士兵行了进来,俯首对着龙椅上的咸丰帝行礼。
“何事急报?”事情只要同边疆军情有关,咸丰帝便格外的上心。
“启奏圣上,三日前夜半子时,青国守军约有百人左右,忽然越境闯入我军军营,射杀我方守卫数百,烧去粮草百担!”士兵的声音带着连日连夜赶路的疲惫,却丝毫掩盖不住话中的愤意。
“放肆!”咸丰帝一手挥落了肘边的奏折,脸色变得铁青。
“青国这分明就是挑衅!”卢安淼竖着一对浓密的眉,重重的喝道。
明焕荣和白景亭听罢也是震惊连连。
青国这是怎么了?
数十年来两国边疆士兵都是相安无事,两国对待边疆的国策都是战时为兵,闲时务农,这些年来,两国士兵关系颇为融洽,互通有无也是常有之事。青国那边怎会无缘无故就冲入夏营大肆射杀?
而且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这不是摆明了是在作死吗……
“可知是何缘故?”荣寅侧目问向传话的士兵。
“并无起因。”士兵果然地摇头,愤慨地道:“那百人二话不说趁夜偷袭,还大喊着要将我方全数歼灭的口号——”
咸丰帝气的胡子直抖,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现如今情况如何?”荣寅又问。
“现下情况已经稳下。对方却僵持不肯认错,冯将军不敢贸然出兵,以免重伤两国和气,遂派末将百里加急回京传话,恳请陛下下达谕旨——”士兵定声说道。
荣寅问罢了这两句话,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所谓起因,其实咸丰帝根本不会在意,他需要拿主意的,只是要不要出兵罢了。
卢安淼趁机又是一番大肆的火上浇油,将近年来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翻了出来。总而言之就是认定了青国没有诚意再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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