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叶六郎转头看向落银,皱眉道:“你可莫要冲动,王田氏她们是死不足惜……可是我们总不好就真的把人给——”
“爹。”落银摇了摇头,而后问道:“难道您没看到她二人脸上被纹下的图案吗?”
叶六郎点点头,那是只有犯了罪被发配边疆的囚犯,才会烙下的图案。
“所以,她们本来就是戴罪之身,何须我们来动手,我们只需按照律法来办就是了。”
“可这里是乐宁,不是祁阳。”叶六郎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祁阳。”落银笑了笑,“可还不是有调使府吗?”
“你要将此事上报到调使府吗?”叶六郎一阵讶异,“那调使府,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只有两国的重臣,或者是经过谁引荐,方能有机会进去。
毕竟调使府一般只用来处理两国之间的大事,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也在他们管辖范围之内,但却鲜少会传到调使府中去。这也是王田氏和王玉燕她们选择逃来夏国的原因。
落银答道:“我们兴许进不去,但有个人却是必定能进去的。”
叶六郎一怔之后,才恍然了过来。
……
另一头,没有捞到任何好处的王田氏和王玉燕,在街角讨了半天的饭不得,终于是没了耐性,只得气哼哼的回了暂时落脚的破庙中。
这庙里,里里外外的住了十余个乞丐。但由于现在是白天,多数乞丐还是比较勤劳敬业的的,都在外面兢兢业业的讨着饭,故庙中此刻格外的安静。
“哼!什么东西!”王玉燕一回到庙里,就扯着庙中破落的帐幔出着气,嘴里边骂骂咧咧的道:“她叶落银算个什么东西!”
王田氏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径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皱眉思索着。
王玉燕连踢带扯的发泄折腾的累了,越发觉得今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想着落银如今过着同自己天差地别的生活,越想觉得越难受,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ps:
今天有事去了亲戚家,更新略晚抱歉,第二更估计得十一点后了,早睡的同学就等明早再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