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的消息,打听着她的下落,看得出来,乃是真的很担心落银。
李方氏有些犹豫。
不说其他,就说落银离开祈阳,正是因为徐家的缘故,是想离开徐家茶庄,将这个消息告诉徐折清的话,不知道落银会不会怪他们自作主张。
于是,她忙问道:“对了,银儿信里可有提到徐公子吗?”
“没有……”南风摇了摇头,正是如此,他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还是暂时别告诉他了。”李方氏说罢这句话,复又交待道:“这样吧,你明日去街上找人代写封信给落银,信上顺便问一问她的意思,得了回信儿咱们再做决定就是了。”
李方氏虽然平素大大咧咧的,但在对待叶六郎一家人的事情上,却是半点都不含糊。
只是这信,一来一回的,只怕又得大半年才行。
南风觉得也就这个法子够保险,便点了头。
李方氏这才对他说道:“好了,你也赶紧去洗一洗换身儿衣服吧,待会儿做好饭喊你。”
南风应了下来,将信小心地收好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沐浴去了。
戌时,玉琼院。
徐折清的书房还亮着灯火。
徐盛守在门外,百无聊赖地望着头顶的夜空,漆黑如墨的夜空中并无几颗星子点缀,一轮圆月上头,缓缓地漂浮着一层烟云,使得本就不甚明亮的月光,越发地朦胧了起来。
徐盛不自觉地就叹了一口气。
自从落银走了以后,少爷几乎日日都在忙生意上的事情,就跟着了魔一样,白日里不是在茶庄呆着,就是四下去督促茶庄的运营,亦或是跟人洽谈生意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回了府,也不肯歇着,前脚刚回来,后脚必定是要将自己关进书房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徐盛甚至已经记不起,上次看到少爷发自内心的笑是什么时候了。
大抵……还在是落银还在这里的时候吧?
他至今都不知道,少爷跟落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知道,落银走了之后,她的制茶手艺和金沁玉的制作方法,却在茶庄里忽然流传了起来,现如今,徐家茶庄九成的茶叶,都将蒸茶方法换成了炒茶,并且颇受好评。
徐盛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落银走的那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