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就是我曾经跟您提过的曾先生,晋茶会上的品茶师。”
她是曾经跟叶六郎还有月娘提过的,只是叶六郎不大记得了,但面上也不好说不记得,忙起身拱手作揖道:“曾先生……久仰久仰。”
虽然不太记得,但也隐约明白,这是个身份地位很受人尊崇的人。
落银又忙朝着曾通玄介绍道:“曾先生,这是家父、家母,这位是我二伯。”
叶流风待人向来不甚热情,边欠身微一拱手,嘴角微微扬了一点点,算是打招呼了。
曾通玄都一一回礼,后感叹道:“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道,会在乐宁再遇见这个丫头,当然落银也是一样的想法。
“这宅子看着可还中意?”曾通玄笑眯眯地问着落银。
“晚辈方才还在猜想这宅子的主人是何许人也,竟然布置的如此独具匠心,不曾想竟然是曾先生。这座宅子若曾先生真的肯忍痛割爱,晚辈自然求之不得。”落银笑答道。
“哪里哪里,忍痛割爱还算不上。”曾通玄听落银说喜欢,一挥手豪气地道:“既然如此,这价钱咱们也不用谈了,这宅子丫头你拿去住就是了。”
他本来也就不缺银子,个人做事又向来随心随意,对落银更是打从心眼儿里喜欢,这句说让落银拿去住的话,却不是为了客套,而是打从心眼里觉着无关紧要。
叶六郎一怔,随即失笑道:“这怎么好……就按方才咱们商定的价格来吧。”
落银也笑道:“对,该多少是多少。”
曾通玄抿了口茶,仍旧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毫不在意地道:“跟我这个老头子还客气什么,这宅子本来空着也是空着,放着也没用。”
“那也不能坏了规矩。”落银半是开着玩笑说道:“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亲兄弟还明算账儿呢。若是曾先生执意不肯收钱,那这宅子,我们也只好不买了。”
“哈哈……”曾通玄被她的口气逗笑,“有好处都不要,你这丫头……”
“那也得看是什么好处了。”落银顺着他的话儿,顺便卖了个乖,“日后在乐宁安定下来,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