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过府来了,我听丫鬟说。叶师傅走了之后,老爷发了很大的火。”
徐盛向来将落银当作朋友来看待,又了解徐朗之的性子,估摸着该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徐折清一回来。他便将此事告诉了徐折清。
徐折清听罢,心中不禁一个咯噔。
徐朗之大发了脾气,那也就是说落银……拒绝了吗?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少爷,您有在听我跟您说的话吗?”徐盛见他似在走神,出声印证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待会儿会去父亲那里一趟。”徐折清道。
徐盛闻听,便领命下去了。
徐折清的心绪却是久久不得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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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家茶庄三年一次的茶院比试如期而至。
昨日半夜里虫虫发了高烧,一家人急着出去找大夫,折腾的差不多一夜没睡,因此。落银的神色看起来极其的疲惫。
茶奴晋升为茶徒,过程是由徐姑姑来监督考核的,而徐折清,落银还有胡琴,则是负责茶徒晋升二等制茶师的考核。当然了。还要负责二等制茶师晋升为一等制茶师,但这个,却是极困难的。
茶奴晋升茶徒考核简单,场地就在共茶院里,茶师晋升,则是设在议事园中专门为茶师考核而设立的试茶院。
晚春清早的空气里,带着些飘渺的薄雾,今日天气不甚好,天空有些青灰。
试茶院中,徐折清,胡琴和落银,以及茶院里所有要参加晋升试的茶徒和二等制茶师们,都已经各就各位。
拾香在下面,显得有些紧张,不自觉地就咬紧了下唇。
落银坐上上面,对她投去了一个信任的眼神,拾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胡琴看了眼落银的脸色,道:“是你这茶徒比试,又不是你,难不成你还紧张的一夜没睡着不成?”
搁在之前,落银定是觉得她是在没事找事,调笑她,但现在的胡琴,说这些大多是出于关心,她自不会生气,就道因为其他的事情没有睡好。
落银口中其他的时候指的乃是虫虫突然发了高烧的事情,而落在徐折清的耳中,就不由地与徐朗之昨日跟她说的那番话,联系在了一起。
于次,难免觉得有些内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