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
徐折清送她过去不送她过去,原本也是无关紧要。
徐折清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多说,加上心中对这位睿郡王突然造访一事的疑惑。便点了头,交代了落银几句之后,便吩咐了车夫赶往晋茶院了。
直到落银的马车走远,他适才朝仆从问道:“郡王可说所为何事?”
“老爷也问了,郡王爷只说是有些私事要亲自问一问少爷。”仆从边说,脸上边浮现了疑惑的表情。是不知自家少爷何时与夏国的睿郡王熟识的。
私事……?
徐折清心中疑惑更重,当即不做耽误,回了徐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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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可是徐家茶庄的叶师傅?”
落银刚在晋茶院前下了马车,便有二八年华的少女上前礼貌问道,看身上的装束。应当是晋茶院中的茶使。
“正是。”落银点头。
其实茶使在晋茶会当日已经见过她,如此一问不过是为了出于规矩和谨慎,眼下见落银点头,便侧身道:“那请叶师傅随我来。”
三位大师除了曾通玄之外,百里弗和福康升都非京城人士,但三人却是相交多年的老友,故每年晋茶会结束之后,百里弗和福康升都会逗留一两个月的时日。
此刻,三位大师刚从郊外踏青归来,正坐在后堂中品茶说笑。
落银在堂门外站定,茶使垂首先行进去通传。
须臾,就听福康升笑呵呵地道:“快将那丫头给请进来吧——”
百里弗不由笑着摇头,“你别总是丫头长丫头短的叫着,叶师傅可是晋茶会有史以来最有开拓力的茶师——”
尊重,是不分年纪的,在百里弗这里。
而福康升则是觉得,这称呼与尊重无关,他是打从心眼里喜欢那丫头的为人处事。
二人说笑了几句,福康升坚持要喊落银作‘丫头’,百里弗则说莫要被人笑话了去,曾通玄却在一旁摇头笑着,没有发表意见。
落银得了准儿被请了进去,隐约的听了几句,笑说道:“曾先生乃是长辈,喊我一声丫头也是在情理之中。先生随意便好。”
百里弗三人闻声都转头看来,只见一道纤弱的身影现在了眼前,一身素雅的藕荷色水雾裙,一头乌鸦鸦的青丝挽着双髻垂在两侧耳边的位置,后背的余发则用一条蓝色丝带系在中间,想来是为了方便制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