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压在心底很久了的一句话。
徐折清好与不好,这根本毋庸多说,是个人都看得出。
落银对他除了感激之外,更有一分敬重,但大许也是因此这个缘故,使她无意逾越。
易城听她不语,便拧眉道:“他哪里比我好?”
“哈哈……”落银毫不留情面地笑出了声来,好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哪儿比人家好?自大、自负、目中无人、偏又这么小气。”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易城气极反笑。
“你自己什么人还不许人说了?”
“我什么人?我至少救过你几条命,他徐折清给你点儿小恩小惠你都记得这么牢,我这等大恩,怎不见你放在心上?”
落银见他脸色,忍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救过我几条命了,记不甚清了。”
易城愤愤地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落银掩笑,转头望向他。
易城生气的时候多是冷漠和暴怒的神色,而此刻,她竟觉得他这副愤愤的脸色有几分难得的憨傻之气。
大约是席间喝了几杯酒的缘故,经风一吹。他眸中似乎沾染了些微醺之色。
落银是头一遭瞧见他这种脸色,一时间,嘴角不由弯了一弯,就露出一个笑来。
易城似能看着她一般,没好气,“笑什么笑!”
落银见他察觉,也不再掩饰,放开哈哈笑了两声。上前一步挽住他的胳膊,“就说你小气罢,还跟我黑脸。我都记着呢,寒症发作那晚是你抱我去找的二娘,蟠龙山上你救我数次,再者就是昨个儿夜里……”
挨个儿的细细说罢。她又重复了遍,说道:“我都记着呢。”
这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似得。
易城停下脚步,片刻之后。嘴角适才隐现出一抹笑,“记得小爷我待你最好就对了。”
离得近了,他一开口便有淡淡的酒气袭来,落银一捏鼻子,嫌弃道:“满身的酒臭,快别说话了。”
“有吗?你再仔细闻闻。”易城一低头,凑近了些问道,眼中有促狭的笑意。
落银被他这刻意的一熏,熏的直皱眉,一抬起脸发现少年英气的脸庞就近在咫尺。眉眼间都是笑,一时间。心不由突突地直跳。
“我想做一件,很久前便想对你做的事情。”易城像是在深望着她。
落银本就紧绷的神经,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