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协议不只如此。还有其他内容，就是下赛季，你肖邦将会转会公牛。”道尔看着肖邦，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个我知道，我虽然没仔细看，却也看见了公牛的名字。”肖邦的手已经捏紧：“很明显，我虽然已经估计过你的愤怒，但好象有些低估了。低估了很多很多！显然你对我的去处早有准备。”

    “永远不要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否则你永远去的地方都是你能想到的最坏的地方。那个你害怕的深渊，你最不想去的地方，人们常常会因为自己去了自己不喜欢去的地方而失望。那是因为他们有辞职的余地，可惜你没有，肖邦。你别无去处。更重要的是你怎么可以习惯费城呢？甚至让自己遗忘那个事实呢？”道尔看着肖邦发笑：“你怎么可以那样自欺欺人？以为你自己不在意的时候你伤害的人也不在意了吗？觉得那些恩怨会随着时间的淡漠而淡漠吗？”

    “你知道吗？肖邦。你每天晚上在球场里看着乔丹的录象练习，我每天晚上在办公室看着你。我妻子没有埋怨我，我女儿还一样爱我，可我怎么对待我自己！我能怎么对我？我心不安啊。肖邦，我不如你聪明。可凭什么你就该欺负我？你为了你的目的就可以欺负我吗？”道尔的眼睛忽然发红：“你知道这一年我怎么过的吗？我做噩梦，每天晚上都梦见那一天，你坐在我跟我妻子面前，将那些事情说出。每次做梦我都在想让你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可你依旧说了出去。我从噩梦中惊醒，想要搞清楚那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我的记忆告诉我，那不是噩梦，是真实的。”…,

    “是真实的，你知道吗？肖邦？什么是真实的！我的妻子对我很好，我的女儿很爱我！可我无法跟她们呆在一起了你明白吗？我对不起她们。我有什么脸去对待她们？我是男人，出去找几个女人很正常，非常正常，被抓住也很正常。可这跟在我妻子面前说开一样吗？你让我怎么在她面前过日子？怎么在她面前生活？怎么在我女儿面前当一个好爸爸？你不知道，你不管！跟你无关不是吗？你找到了nba的工作。你满意了，对吧？可你凭什么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