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并不清楚珍妮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他虽然感动却也并没心情去多在意。因为他熟悉他自己的感觉,熟悉他自己的情绪,那是中二大叔的灵魂在一点点回忆。
哪有青年没二b过?
哪有青年没文艺过?
肖邦现在就是在二b,就是在文艺,就是在多愁善感。可他除了这些又能干什么?
谁会听他说话?没有人。谁会陪他说话,没有人。
肖邦什么都没有,只有篮球。
这不仅仅是异国他乡,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虽然他满怀希望的时候可以避免这样的情绪,可满坏失望的时候,这样的情绪让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从他脑海中溢出。
想找个避风港,没有。
想找个地方发泄下,也没有。
只有夜晚空无一人的时候,对着空空的球场,他才会有那种无法压制的寂寞之感。这不是他的世界,他不在乎,这是他的梦想,他在乎。
所以他练球,一夜一夜的练球。
他知道不能让那种感觉控制身体心灵,可每当夜深人静。那种虚无感就会出现。
所以肖邦会在那时候做下二b,文艺的事情。
这难道不正常吗?
很正常!
可若有人在偷看的话,就不正常了!
肖邦当然不会想到,在他练球的时候,有两个人正在来球馆的路上。
是老约翰和他的女儿。
他女儿正在苦恼的给他解释“老爸,我跟你说过了了,我真不是那肖邦的球迷,是我一个大学同学,一个朋友托我交给你让他签名的。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啊,老爸你大半夜的把我喊起来。老妈说什么你都不听,你到底想干什么吗?”老约翰的女儿有些崩溃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打着哈欠问着开车的老约翰。
“小玛里,记得爸爸小时候告诉你的吗?”老约翰笑笑。
“当然记得!老爸你总是在说,只有打篮球的男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