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身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打开,林疏痛得指尖蜷缩,紧咬红唇。
视线和眼前的男人对上,温柔缱绻,炙热迷离,可惜,这些都不是对她。
“夏夏,你终于回来了!”
“夏夏,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吗?”
“夏夏,我爱你……”
林疏心如刀割,这些话她不想听,这眼神她也不想再看,干脆闭上眼,将脸扭向了窗外。
窗外月白,星光璀璨,几缕月色透进屋内,落在她紧致白皙的小脸上,照得她眼尾发亮,那是眼泪滑过的痕迹。
一室旖旎,满身风月,等男人结束的时候,林疏仿佛小死过一回。她不带一丝留恋地从床上起身,径直进了浴室。
出来时,男人正坐在凳子上抽烟,青烟升腾,衬得他五官深邃,气场平和,可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恶劣至极:“这么着急洗澡干嘛?”烟圈吐出来,他轻嗤,“洗了也是白洗。”
林疏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也没心思去深究,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别过脸,回到了床上。
顾砚深一把将烟蒂捻灭,“腾”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直逼她而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谁允许你无视我了?”
林疏很累,也很倦,她实在没力气和他纠缠:“抱歉,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
顾砚深却讽刺她:“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这才哪儿到哪儿,这条路不是你费尽心机得来的吗?你就该受着!”
是啊,她就该受着。
没有婚礼,没有蜜月,也没有任何人的祝福。甚至结婚后三个月才第一次在家见到自己的丈夫,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履行夫妻的义务,而且在床上,他叫的还是别人的名字。
她受的还不够吗?
“我真的很累。”
“少在我面前装!”顾砚深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恶狠狠瞪着她,“林疏,我不爱你,这场婚姻究竟为什么会存在,你比我更清楚。”
顾砚深不爱她,这事林疏一早便知。
她和顾砚深自小一同长大,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在无数个年少青春的日子里,她也曾追在他身后叫过一声声的“砚深哥哥”。
可惜妾有意,郎却无情。顾砚深喜欢的,一直都是林夏,她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名义上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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