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夫君为何要去在意别人的女人如何呢?
“玉郎,你怎么好好地问起姐姐了,你莫非….”
“回答我,是也不是?”
沈荣珠察觉到男人脸色不对劲,也不敢说谎:“是,只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是因为父亲心上人不是宋氏,是宋氏占了母亲的位置,所以父亲才讨厌他们姐弟俩的。”
“占了岳母的位置?”裴松玉眼底黑得更深,声音听不出情绪:“荣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娶的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也不应该这般做法。”
“你更不应该叫你姐姐的母亲为宋氏,无论如何,岳母都是继室,你应该敬她和敬岳母一样。”
沈荣珠脸色苍白:“可…可父亲从来不让我们认她做母亲,就是叫宋氏的啊。”
她一脸无辜看着男人,裴松玉有些不清楚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
“世人道商为贱,可若是成了一家人,你就不应该同岳父一样那般对待你的姐姐,你应当敬着她。”
裴松玉虽然讨厌商,那是因为读书人都有读书人的傲气,阶层有阶层的差异。
可一家人却不能这样,就算二弟再纨绔。他也不会因此而厌恶二弟,顶多对他的一些浪荡行为而不满。
“荣珠,你好好想想今日你欺骗母亲,让母亲出口指责弟妹的事情,还有让你抄的《内训》记得抄,免得祖父问起来,又责罚你了。”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沈荣珠满眼泪花地上前拉他的手,被他拂开:“我最近都会经常读书,你若无事多去孝敬母亲,祖母他们。”
他当初就是看重荣珠温婉的性子,所以才觉得她正是他想娶的贤妻。
如今如明珠耀眼的女人在他心里默莫名地暗了一道光,似乎没那么美好了。
白桃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寻找放印子钱的人,只是事情比较严重,她不敢擅作主张,便想着回来禀告主子。
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一堆茶杯被扔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白桃,你说我让行哥儿早些入学做错了吗?父亲就是讨厌宋氏抢了母亲的位置啊,夫君为何要向着她?我才是他的白月光,他的挚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