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可爱,因盗文猖獗,无奈设防盗章,请稍后再来阅读哦~两人换了一个位置,黄泰京看着下方的人,纤细的背影,脖颈与后背间露出的一大片白嫩肌肤,有些不知所措,脸颊微热。再低头回神时,发现她脖子上惨不忍睹:“妖精,你没知觉吗?全都是红疙瘩!”
颜华恩了一声:“我知道。你脖子上就是这样的,所以应该是虫子咬的。”
黄泰京顿了顿,低头认认真真地帮她涂了药。
砍竹子的那组因为东西少所以完成得很快,等到他们砍完后一起来帮忙把木头扛回去。柳慧恩和颜华一起扛颜华那棵最小的。即便如此,得知她亲手砍了一棵树,另外三人都是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
路上,柳慧恩打趣:“从今天起,国民妖精要改名国民大力士!”又指着镜头:“不要再叫我女汉子了!和你们的妖精比起来,我才是柔弱的小花!”说着,做了一个故作柔弱的动作。
笑得颜华差点抱不住木头。
砍完木头,几位男士就爬上爬下地开始搭建棚顶,颜华和柳慧恩用竹子搭建栅栏,再把其中一根竹子削成竹片,要编一个可以移动的门。
到了这里颜华倒是会了。因为记忆里,前世是在乡下编过院子的栅栏的。不过因为砍树磨破了手,做这个工作的时候,常常手疼得握不起来。
直到夜幕降临,四个男人只是搭了一个架子,而女生们也只编了一个竹门。快到晚饭时间,六人又一起做饭。
吃饭的时候,所有人的手都抖得握不住筷子,哆哆嗦嗦地夹不住菜,一桌人笑疯了,饭也不吃了,你指我我指他互相嘲笑。
晚上,趁着大家先后洗漱,颜华快速卸妆洗完脸,在屋子里给手上的血泡上药。
“uhey——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jeremy欢脱的声音伴着标志性的黄毛跑了进来。
jeremy拿着一个蛋糕,是他躲过节目组偷偷留下来的,本来想送给颜华,毕竟他们自己做的伙食实在是太差了。没想到看到颜华那双惨不忍睹的手。
当然,在颜华眼里只是几个血泡而已,可对于从没有吃过苦的jeremy来说,这样的伤口,实在是太可怕了。
颜华收回手安慰似乎是自己受伤了一样的jeremy:“没事,只是看着可怕,最开始握砍刀都会这样。过两天就好了。”
jeremy又是心疼又是佩服:“uhey你好坚强——”
颜华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jeremy果然是自己的粉丝,换有的人看到了可能还会嘲讽她没用、娇生惯养吧。
跳脱的jeremy突然放下手里的蛋糕,叮嘱她趁着节目组没发现赶紧吃,自己匆匆跑出去了。
颜华摇了摇头,带着点宠溺的姐姐笑,又看了看**:“这个……可以吃吧?”
那个**居然左右摇了摇。
颜华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你居然拒绝!可是不吃,明天就坏了吧?我们不能浪费粮食啊!”说着,指着**快速念道:“点头吃,摇头不吃;点头吃,摇头不吃;摇头吃,点头不吃!”
然后那个**缓缓地摇了摇头。
颜华哈哈大笑:“你同意的哦,摇头可以吃!我开动啦——”
黄泰京靠在门边看着妖精像个白痴一样地自言自语,微微弯起唇笑了笑,又马上换上一副无语的表情。
颜华刚打开蛋糕就看到了他。
“哇——吓死人了,你进门都不出声的啊?”
黄泰京晃晃悠悠地走进来,扔给她一个药膏:“jeremy让我拿来的。”
颜华拿起药膏看了看,奇怪地问:“他自己人呢?”她还以为他突然跑出去有什么急事呢。
黄泰京想起刚才jeremy告诉他妖精受伤了,让他好好表现的模样,再看完全不知情的妖精,突然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没好气道:“给你用就用,问这么多干嘛?”
颜华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他心虚啊?不会这不是jeremy的药膏吧?事实证明,她的怀疑没有错,后期播出,**忠实地记录下了黄泰京拿了自己药膏给她,还傲娇不承认的一幕。
因为长了血泡难以弯曲手掌,颜华即便可以吃蛋糕了也怎么都无法使用叉子。黄泰京看她摆了一床的****罐罐,药水也才擦了一半放着,实在看不过去,抓过她的手亲自给她上起了药。事后,又给她切好了蛋糕,方便她直接叉着吃。
颜华也不是没良心的人,看他尽心尽力的份上,将不大的蛋糕分给了他一半。
第二天,昨天干了一整天累活的明星们全都没能起来,导演坏心地放了一个超级大的喇叭,结果一个个全都被子一捂,继续窝着。
半个小时后,郑勇赫第一个艰难地起来了,然后一脚踹醒了张正灿,jeremy也醒了,不过不敢打扰有起床气的大魔王。另一边,柳慧恩都洗漱完的时候,颜华还在睡着……
柳慧恩带着摄像师凑近她,指了指她露在外面的手,只见袖子滑上去露出来的手臂上,有不少一丝丝的划痕,而一双手,除了血泡还有几个被竹片割伤的伤痕。柳慧恩让摄像拍了一个特写:“国民妖精的手哦……嘶——”做了一个很痛的表情。
柳慧恩对颜华的印象很好,这个节目,除了她自己,来参加的女艺人没有一个像颜华这样能干能吃苦的,很多时候其实都是她分担了大部分的活,最后剪辑出来,对方还很辛苦,让粉丝大喊心疼。所以,即使其他人也都大大小小受了伤,她还是特意让**给了颜华双手一个特写,给她拉好感。
相信为了收视率的节目组,肯定不会剪掉的。
当身边有人凑过来的时候,颜华就有些惊醒了,身子往被子里躲了躲:“马上……马上来……”语气迷蒙软糯。让老大姐柳慧恩的心都化了,都不忍心再叫了。
另一边,jeremy被老大哥郑勇赫派去叫醒黄泰京,惧于武力威吓,可怜的jeremy只好胆战心惊地去了。只见他一开始小心翼翼地趴在黄泰京耳边喊了几声:“起床了,泰京哥……泰京哥……泰京哥……”声音越来越小。
对方哼了一声,烦躁地用被子捂住了头。
jeremy看了看无动于衷的摄像组,继续睡觉的队长,咬了咬牙,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泰京哥——起床了——”
喊完跳起来就跑!
“呀——”黄泰京气得坐起身来。
“啊啊啊——对不起泰京哥……我是被逼的……不把你叫醒他们不给我吃饭……对不起……”jeremy吓得边喊边跑了。
黄泰京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黑着脸去洗漱了。
两个赖床大王出去后,自然被好一番嘲笑,颜华和黄泰京竟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众人主要是把昨天没有做好的工作继续完成,等到下午,就可以把老人家的猪全都赶到新的猪圈里来了。
大家都不愿意去赶猪。
最会偷懒的张正灿指着颜华和黄泰京:“那就让睡懒觉的两人去!前辈们都起来了,这两个家伙却还在睡觉!现在让这两个家伙去赶猪!”第一天,张正灿还在颜华面前各种献殷勤,苦了两天,女人都被当做男人用了,只要不干活,怎么都行!
这么好的把柄被他们抓住了,颜华和黄泰京当然再怎么抗议都无效,只好跟着工作人员去领居家的猪圈里把老人暂时养着的猪赶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猪成精了,黄泰京洁癖,恨不得躲在颜华身后,反倒是颜华面不改色迎上去,结果猪偏偏不停地往黄泰京脚边拱,黄泰京跑,猪也跟着跑。
颜华一边笑一边跟在后面大喊:“往我们的猪圈那边跑——快,往猪圈跑——”
黄泰京以为颜华是为了救他,果然按着她说的跑了。然后院子里的四人就看到黄泰京一路跑过来,后面跟着两只猪……
颜华在后面喊:“跑进去——”
黄泰京下意识地跑进去了……
然后两只猪也跟了进去,紧跟其后的颜华把门一关……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瘫在了地上。
黄泰京在里面咬牙切齿。
颜华赶紧把手递给他:“快出来!”
黄泰京看了看又要往他脚上拱的猪,犹豫了半秒后立刻把手递了出去。
除了黄泰京快要气死了,所有人都觉得终于愉快、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打算请老人家来检验……
这时,颜华、黄泰京收到了节目组的惩罚卡——
由于两位昨天破坏规则偷吃蛋糕,现惩罚两位去山上打来足够的猪草。
颜华极力抗议:“是你们自己同意的!”
李pd举起手画了个叉叉,摇头微笑。
颜华整个精气神都被抽去了一般,耷拉着肩垂下了脑袋。黄泰京还在生气刚才的事情,自己怒气冲冲地拿了背篓就走了。
颜华冲大家吐了吐舌头,赶紧追了上去。
林秀和陆小凤前去找二管家。
孟谦章的院子静悄悄的,他的小厮招待了他们,道二管家今日还未起来。
陆小凤道:“是我们来早了。”
小厮道:“平日里倒是不算早的。今日例外了。”
陆小凤道:“哦?往日二管家都几时起?”
小厮道:“二管家一向负责勤勉,天未亮就起床练武,等太阳升起了就开始用膳处理山庄事宜,要忙到天黑才停下,夜里还会读书练字。”
林秀道:“从来没有晚过?”
小厮道:“从来没有,大年初一也是这般。这两天,二管家可能心情不太好,昨夜还和三管家吵了一架,小的不敢去打扰他。”
陆小凤道:“三管家昨夜来过?”
那小厮道:“来过,后来和二管家不欢而散了。”
陆小凤道:“几位管家亲如兄弟也会争吵?”
小厮道:“少的很,去年吵了一次,二管家好几天脸色都吓人得很,不过很快便和好了,昨晚是第二次。”
说起来也有趣的很,孟谦章这么一个聪明人,身边的得力小厮却是个没什么心眼十分老实的人。
林秀和陆小凤对视了一眼。
陆小凤道:“我们有急事,可否带我们去找一下二管家?”
那小厮犹豫了一会儿,同意了。
孟谦章的房间静悄悄的,两人轮番敲门都无人应答。
陆小凤感到不对,一掌拍开了大门,冲到了卧室。
卧室的床帘垂着,陆小凤一顿,缓缓拉开了床帘。
林秀“啊”的一声后退了一步。
床上的确有人,但是露出来的头部,上面覆盖着皱巴巴的银票,看不到人脸。
陆小凤猛地揭开被子,此人身上是孟谦章昨日的衣服,而且彻底没了心跳。
小厮失声道:“是二管家——二管家……”
林秀镇定下来,指挥道:“去通知庄主等人!”
陆小凤揭开了厚厚的一叠银票,果然是孟谦章!
林秀别开了头。
陆小凤道:“没有挣扎痕迹。”
林秀道:“不可能,贴加官对死者非常痛苦,不可能不挣扎!”
贴加官,将一张张湿润的纸张覆盖在人的脸上,慢慢让当事人窒息而死。
陆小凤道:“什么情况下,人不会挣扎?”
林秀恍然道:“失去意识的时候?”
陆小凤道:“银票上有迷药。”
林秀道:“那也不够,至少第一时间肯定会挣扎。他是个常年习武的成年男人。不是一般人能制服的。”
这时,孟泽义到了,第一时间冲到了孟谦章的床前,看到孟谦章死气狰狞的脸,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自责道:“老二!是我害了你!他们果然要血洗山庄!是我害了你们!”
陆小凤和林秀纷纷劝慰。
孟仁章捏着拳头道:“我就不信我们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庄主,天石决不能交,我们宁可死光了,也不能让山庄失去天石!”
花满楼和萧瑶也赶到了。
不知情的萧瑶不明白道:“天石是什么,比这么多人的性命还重要?”
孟泽义抹了一把眼睛站起身来,看着众人道:“不错,天石绝对不能交,但是我也不能置大家于死地……”
孟仁章打断道:“庄主!”
一直沉默的孟叔章道:“我一切听庄主吩咐。”
孟仁章又瞪向孟叔章。
林秀道:“孟庄主,丧心病狂的可能不是黑衣人,而是你们中的某个人。”
孟泽义猛地看向她,问道:“什么意思?”
林秀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苦笑道:“孟庄主,林秀说的不错,不管是大管家还是二管家,你觉得有谁能在背后袭击大管家,一击致死,有谁能让二管家毫无防备地中了迷药?”
林秀看向孟仁章道:“三管家,你昨晚同二管家发生了争吵?”
孟仁章道:“你怀疑我?”
林秀道:“应该说是例行询问。”
孟仁章道:“我昨晚的确来了二哥屋子,二哥是我们四人中最足智多谋的,最初他就怀疑内鬼,可我们都不肯相信,直到昨天大哥出事,看上去像熟人作案,我心里开始偏向二哥的猜测,想要找二哥说说,可是事到如今,可悲的是我们兄弟几人早就不再互相信任,我和他绕了半天圈子,谁也不敢和对方开诚布公,谈了许久没有任何结果,我一气之下便就回来了!”
林秀道:“你几时走的?”
孟仁章道:“亥时三刻后。”
萧瑶道:“死者是在子时死的。”
陆小凤道:“可否查出死者被贴加官之前是否中了迷药?”
萧瑶道:“必然是中了的,否则哪怕他打算自杀,也没法毫不挣扎地通过贴加官死亡,人求生的本能是巨大的。”
孟叔章已经落下泪来。
众人离开孟谦章的院子。
陆小凤拉着花满楼去探望孟泽杰。
林秀不喜欢孟泽杰,陪萧瑶去配药。
两个女孩子凑在一起,说起分开后的趣事和艰难,又说起花满楼和陆小凤,萧瑶被林秀打趣得脸通红,正想要反过来说她,外面传来鸟叫声,林秀突然停了下来。
林秀道:“师姐,我的侍卫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
这样的情景,萧瑶已经习以为常,不觉得有异,点头应了。
镇上的客栈,最近因为山庄出事,许多定做兵器的江湖人滞留在镇上,不大的小镇,近日纷争不断。
林秀直接来到了客栈二楼。打开门,里面有十几个江湖人打扮的青壮男子。
见到林秀,纷纷行礼。
林秀道:“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似是领头人:“近日收到三封信,已按照您的吩咐回复了,只是今日又收到一封信,属下不敢擅自决定。”
林秀接过信,快速看完后冷笑:“好一个六亲不认的畜牲。”
沉吟片刻后道:“告诉他,先按照计划行事,他所说的,事后会帮他办到。现在陆小凤等人在山庄,不宜轻举妄动。”
几人应是。
林秀进去不久便出来了,刚走出客栈不久,一阵风声过来,林秀猛地回头,伸出二指又手一翻,一把握住了冲着她飞来的半截细木棍。
懊恼地嘀咕了一句:“真是习惯了!”皱眉看向木棍飞来方向,几伙江湖人正打成一团,殃及无辜一片。心中更加不渝。
拿起木棍朝着原路射去,不顾身后哀嚎声,转身离开。
在她走后,刚才房里的人纷纷下楼,将所有人一一制服。
林秀刚走出小镇,就感觉到有人朝他袭来。一闪身,正打算反击,看到对方又停下手来:“陆小凤?”
陆小凤却招式不停,林秀只好应战。两人你来我往,几十招后才慢慢停下。
林秀道:“陆小凤,你又发疯!”
陆小凤笑嘻嘻道:“不错不错,你们师姐妹一个医术高超,一个武艺不凡,不知师承何处?”
林秀道:“你偷袭我就是为了试探我武功?”
陆小凤道:“美人,一个聪明神秘的美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探究的。”
林秀道:“你每次见到一个女人都是这么说的吗?”
陆小凤道:“自然不是。”
林秀道:“那你探究出什么了吗?”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道:“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可说。”边说还边上上下下地扫视林秀,那眼神,仿佛林秀没穿衣服一般。
林秀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羞怒道:“陆小凤你这个下流鬼!”
陆小凤笑道:“我怎么下流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可你的眼神却是□□裸的!
林秀气得左右看看,捡起地上的是石头朝他扔了过去,一跺脚,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陆小凤摸着胡子在后头笑。
到了山庄,林秀问花满楼,陆小凤怎么去镇上了。
花满楼道:“陆小凤找不到头绪的时候总会自己去走走。”
林秀狐疑道:“果真?”
陆小凤跟在后头进来道:“你也可以认为我是担心你孤身一人,特意去寻你的。”
林秀道:“鬼才信!我的护卫在镇上,我能有什么危险?”
陆小凤道:“最近你的护卫可是比我陆小凤还厉害,管了不少闲事。”
林秀道:“那不叫管闲事,那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陆小凤道:“把两边都打得重伤的拔刀相助?”
林秀冷笑道:“你只见到那些江湖人被打得半死,可见到这镇上的百姓这些日子家破人亡的有几家?受伤、毁了生意全家没了生活来源的有多少?我们见到的,是这些百姓的不平,我们助的,是这些无辜的子民!”
在座几人都被她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得震在当场。
花满楼感叹道:“林姑娘,你持的是大义,行的是大善!”
陆小凤看着林秀的眼神也变了。这样的道理很简单,但是行走江湖多年,他可以明确地说,这江湖上十之**的人想不到这一层,江湖,可不就是快意恩仇?哪顾得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生死?
但是,同时,他也疑惑了。
那站在边上的小厮打扮的青年低头行了礼,脸上带着泪,道:“是的,以往大管家都起得很早,今日我怎么敲门都没回应,我以为大管家已经出门了,谁知轻轻推了推门,门就开了,大管家就倒在正中央……”
陆小凤走上前查看,地上的血迹都快干了,孟天章全身上下就一个伤口,那就是后脑,而且根据伤口和周围血迹推断,孟天章大概在昨晚前半夜就已经遇袭死亡。
陆小凤起身道:“钝器敲击后脑,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子时。”
花满楼皱了皱眉,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梳洗比较麻烦的林秀刚到,见此,好奇地跟着花满楼。
花满楼一直走到一个摆放兰花的花几边上,道:“这里有血腥味。”
林秀立刻掀起架子上的装饰布帘,里面果然有个东西,掏出一块白手帕,将那物件拿了出来。
是一个黑色、十分重的铁块,尖锐处暗红一片,一拿出来就是浓浓的血腥气。
林秀捂住鼻子,立刻喊陆小凤:“陆小凤,你看这是不是凶器?”
陆小凤上前接过,道:“应当是了。”
林秀回身又看了看那个花几,发现了什么,道:“垂下来的布帘上也沾了血迹!”
陆小凤上前,对着那块布做了几个动作道:“这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嚣张的凶手。”
花满楼道:“怎么?”
陆小凤道:“按照这布上的血迹,这块大铁块似乎是被直接抛过来的。蹭过了布帘,掉到了花几下。”
林秀道:“凶手早就在嚣张了,又是刺杀又是威胁,这次,故意显出这东西来是挑衅还是另有意味?”
陆小凤看向孟泽义道:“孟庄主,这铁块可有什么特殊?”
孟泽义道:“卧剑山庄铸造兵器,铸造处有很多这种铁块。”
林秀道:“可否带我们去看看呢?”
孟仁章道:“庄主,铸造处外人不得入内。”
孟泽义道:“无妨,他们去了也没大碍的。”
孟仁章神色有些不好,孟谦章也欲言又止。
但是孟泽义却十分坦然地带着众人过去了。
卧剑山庄的锻造处就在山庄后,占地很大,各式各样的兵器或半成品或成品随处可见。里头有几十个铁匠正在热火朝天地干活。
孟泽义解释道:“现在山庄的武器铸造基本都由山庄的铁匠来,如果遇上特殊的,才由我或者我弟弟动手。”
花满楼道:“令弟也会铸剑?昨日一见,还以为是位满腹诗书的读书人。”
孟泽义笑道:“二弟只是爱好读书,但是卧剑山庄的传承,作为嫡系子弟是绝不能不会的。甚至,他的铸剑手艺比我还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