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喊了两下,宋良娣软在床上毫无反应,薄肩露在外面,脖颈处还有浅浅的红印,衣服被扔在床尾。
何止气得双手发抖,甚至不敢掀开被子。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么欺负她!
何止摘掉口罩,猩红着双眼去到套房客厅,看到酒柜上陈列的红酒,抄起一瓶走到男人面前。
“怎么是你……”叶景行没想到客房服务来的竟然是何止,片刻愣神。
就在他愣神的空挡,一瓶红酒朝着他脑袋挥来。
砰——
酒瓶碎裂,玻璃渣子掉一地。
叶景行用胳膊挡了一下,一条细长的伤口血肉翻开,红酒顺着伤口往下滴,混合着鲜血溅在腰间的浴巾上。
诡异又血腥。
疼,但他现在更想知道这女人发的哪门子疯。
叶景行阴沉地看着何止,额角青筋浮起。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何止怒极反笑,笑着笑着,从嘴角流入咸咸的液体。
他还好意思让她给解释?
宋良娣跟她不一样。
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不要名声。
但宋良娣不能,那可是比她性命还重要的东西,她从小到大最期待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曾经有次相亲,男方请她吃个饭后就对她动手动脚,满口淫言秽语,逼得她差点用刀子捅死对方再自杀。
如果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自己丢了最重要的东西,那该是怎样的绝望。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何止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我做了什么?”叶景行漫不经心问:“不如你帮我回忆一下?”
何止指向那扇紧闭的房门,“你为什么要碰她!”
叶景行嗤笑,长腿迈过碎玻璃渣,站在何止面前。
不等她反应,没有受伤的手搂上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语气透着危险。
“怎么,碰了你就不许我碰别人吗?你是我什么人啊!”
何止含着泪把哭声吞进肚子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知道怎么安慰醒来后的宋良娣,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