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关于说书人的事,小姐可有何对策?”
贺宜宁微微眯眼,谢奕辰心狠手辣,却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她略微思索片刻,轻笑道:“他想查,那便让他查,不过嘛,这查来查去,最后查到谁头上,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哦。”
刘允明了,笑着退了出去。
春眠端着一碗参汤进来,有些不解地询问:“姑娘,您既有心帮助谢先生,为何不告知他真相?如此费尽心思的筹谋,即便谢先生最后查清了主谋,他也不见得会感激您。”
贺宜宁莞尔一笑,语气悠然道:“春眠,这男人啊,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会念念不忘;我若事事都告诉他,一来他会怀疑我别有用心,二来反而会觉得无趣;
如今这般,他既对我心生好奇,又不得不依赖我的帮助,岂不是更好?”
春眠闻言忍不住笑了笑,“姑娘您这心思,可真是无人能及。”
贺宜宁得意一笑,随后又问道:“谢先生这几日在忙些什么?”
春闱考题泄露一事有大理寺和礼部查办,他应该也闲暇了不少。
春眠回答:“皇上重新选定了考题,谢先生被任命为主考官,这两日应该忙着准备春闱的一应事宜;
对了姑娘,先前您让我安置的那些寒门学子,我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帖了;马上要到春闱了,姑娘可要去瞧瞧他们?看看有哪些人以后能为咱们所用?”
贺宜宁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闭眼小憩,“不必了,让他们安心备考便是。”
如今春闱考题重订,她也正好瞧瞧,这些日子收拢的寒门学子们,是否真有才学。
晚间,谢府内。
谢知砚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褚旭进来禀报:“公子,少爷来了。”
谢知砚有些诧异,随后放下笔,“让他进来。”
谢奕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笑着道:“这么晚了,小叔还在忙呢,今日厨房新做了一道鲈鱼羹,我特意拿来给小叔尝尝。”
“你有心了,”谢知砚示意褚旭上茶,两人对立而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