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砚?那不就是谢探花的小叔!”
“这谢探花嫌贺小姐行为粗俗才退了婚,可今日一见,贺小姐温婉大方,想来这退婚一事怕另有缘由。”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谢探花另有佳人......”
周围的言论一字不落的落入谢奕辰耳中,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只好拂袖而去。
倒是贺宜宁,柔弱地靠在春眠身旁,转身后却尽是报复之后的得意快感。
谢奕辰,这只是第一步,前世种种,我会让你付出千百倍代价!
赶走谢奕辰后,贺宜宁心情莫名的好,午膳都多吃了两碗饭。
午后她刚想在院中练剑活动活动,春眠又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贺宜宁无奈道:“这回又是谁来了?谢知砚?”
春眠有些惊讶地连连点头,“姑娘怎知?这次我拦不住他,谢先生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贺宜宁将自己的软件擦拭干净,放入剑匣后,到妆台前给自己上了两层妆粉。
确认自己看起来病弱温柔的样子,才放心地往前厅走去。
谢知砚刚好喝完一口茶,便瞧着贺宜宁来了。
“谢先生,今日前来有何贵干?是特意来探望我的吗?”贺宜宁微笑着看向他,与见谢奕辰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知砚刚想点头,又觉得不妥,只得转移话题,“听闻今日奕辰上门闹了一番,若有打扰到贺小姐,在下替他道歉。”
贺宜宁语气温柔地回答:“谢先生与谢探花是叔侄,那往后我也算是他的长辈,此次就当是晚辈不懂事,我不会怪罪他的。”
谢知砚微微颔首,见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沉吟片刻后,有些欲言又止。
贺宜宁见状,很是懂事地开口:“谢先生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谢知砚看向她,试探性地询问:“贺小姐,前些日子你提到的那本有关春闱舞弊的话本,可否借我一观?”
贺宜宁心中暗笑,果然是为了那话本而来!
她故作可惜道:“前不久昭玉公主将我这儿所有的话本都拿走了,先生要看,怕是要去问昭玉公主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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