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敬;至于贵女们联名上书,怕是有人故意挑拨,想借此陷害忠良。”
话落,谢知砚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大皇子慕容乾。
慕容乾脸色微变,厉声询问:“你看本宫作甚?难不成是本宫故意所为?不过也是,如今谢太傅是将军府的女婿,偏帮将军府也情有可原。”
“殿下这话就说错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微臣是皇上的臣子,无论是何境地,都不会做出徇私之举,倒是殿下和承安公主兄妹情深。”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都震惊不已,就连一向冷静的谢知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明眼人都看得出,谢知砚这是在偏颇将军府。
贺钊看向他,眸光晦涩不明,但也对谢知砚多了几分好感。
慕容郢思索片刻,朗声道:“好了,无非是女儿家的玩闹罢了,御史台何至于要弹劾将军府了?此事就此作罢。”
下朝后,慕容乾刚回到自己的宫殿,便有太监来报:“殿下,谢探花在外等候多时。”
慕容乾一想到方才在朝堂上,父皇有意偏袒贺家和谢知砚就来气,甩了甩袖子冷哼道:“此事皆因他而起,他还好意思来见本宫?不见!”
“可他是随承安公主一起来的,殿下可要见公主?”小太监有些为难道。
慕容乾脸色微变,沉思片刻后开口:“让谢奕辰单独进来见本宫。”
谢奕辰一身青衫,恭敬地走进来站在书案前,微微躬身行礼,“臣参见大皇子,殿下万安。”
慕容乾坐在书案后,左手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目光冷峻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的探花郎,语气淡漠,“谢探花求见本宫,所为何事?”
谢奕辰抬起头,道:“臣听闻殿下近日为朝中之事烦忧,特来为殿下分忧。”
慕容乾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分忧?昨日你教唆承安公主惩治贺家小姐,今日又借着承安公主来求见本宫,你有何本事能为本宫分忧?谢探花若是想攀附权贵,本宫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