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在哪?”沙净秋顺着独孤锐指的方向看去,“没呀!”
“就那,我真的看到的。”独孤锐急的不行,忍不住喊道:“太子.....”
“太你娘个头。”四喜抬手就是一鞭。
独孤锐被抽的跳脚,“署长,我错了,别打了!”
“蠢货,太子怎么可能跟老农厮混在一起!”朱重方撇撇嘴,“比我还笨!”
卫挺难得赞同他说道:“就是,太子是来治病的,怎么会种地呢,肯定是眼睛看花了!”
四喜一连抽了七八鞭子,还不解气,“来人,把他送回去,关禁闭一天!”
独孤锐吓得不行,关禁闭的滋味他是知道的,不住的求饶,但没用,还是被拉走了。
没有一个人敢替他说情的。
“谁要是再大吼大叫,全体关禁闭。”四喜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狗东西,要是冲撞了村长,弄死他们!
而另一边,跟着老农去种地的李贞疑惑的回头,“福安,方才有人喊我?”
“没呀,我没听见。”王福安摇头。
“我好像听到了独孤锐的声音,就在那边。”
王福安摇头道:“那都是一群犯了事的人,独孤世子怎么可能会在里面?”
“也是!”李贞摇摇头,应该是自己听岔了。
他昨天晚上吃的痛快,半夜脚又肿了,陈器一早就跟秦牧打报告,然后他就被强制送过来种地,美名其曰加强锻炼。
还有专人监督,想想就苦逼,“要是独孤锐在就好了,还能陪我一起吃苦!”
......
此时,紫薇城内。
独孤锐正悠哉的喝茶。
以工代赈简直是天才办法,他招揽了一些流民去给自家的田地开垦翻地,挖沟建渠,能省好多钱。
而就在这时,鱼朝恩来了。
“国舅,咱家不请自来,打扰了。”鱼朝恩笑眯眯的道。
“鱼公,您怎么来了?”独孤锐急忙放下茶杯,迎了过去。
其实以他的身份,不至于如此,但有句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鱼朝恩是阉人,更是皇帝最贴心的太监,就更加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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