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前,谢槿宁都未曾想到过,一向残暴嗜血,不近女色的祁晏安,竟然在情欲上如此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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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到最后也没想明白祁晏安到底看上了她什么,总不至于真的是她的狐媚之术修炼得当吧。
后来大概就是太子姜珩在谢沐瑶的帮助下越发势大,她同祁晏安本就是逢场作戏,她谢槿宁最爱的人只有自己,眼看风向不对,自然便开始想如何保命。
在她一母同胞的弟弟谢琢的撺掇下,她去偷了祁晏安安插在姜珩身边细作的名单,以作投靠姜珩的投名状。
然而,她的投名状却被谢琢给了谢沐瑶,被谢沐瑶当成了邀功的物件,送到了姜珩的面前。
祁晏安也因此差点死在京城,血拼突出重围后退守封地。
而她也满盘皆输,死在了郊外。
说起来,她上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唯有祁晏安了。
“姑娘不是擅长撬锁么,如今开个箱子,也需要这么久吗。”
祁晏安的声音,将谢槿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将手中的铁丝往锁里一按,随着“砰”的一声,锁被撬了开来。
里面放着的是一大叠银钞,用小盒子装着的金子,还有一些玉器宝物。
谢槿宁把银钞还有金子都拿了,玉器这种无法随着带的就留着,便宜了那王二婆。
她把东西装到行囊中后,这才看了眼祁晏安。
祁晏安正端坐于黑暗中,目光却是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她回想起前世种种,终归是自己对不住他,心下思衬了良久,终是咬了咬牙,走到了他身前。
祁晏安坐在出口的地方,这会以为谢槿宁想跑,他玩弄着手中的匕首,懒散道“姑娘想……”
“你和我一起走吧。”
谢槿宁打断了祁晏安的话,也让祁晏安愣了愣,手中的匕首停在了半空中。
他抬眸看向谢槿宁,目光带着探究,而谢槿宁也任由祁晏安这么看着,并且还端坐了下来,让他不用酸着脖子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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