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处不是风吹日晒的痕迹?”
大汉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看他手臂和脖子上晒出的痕迹,又见他肩扛锄头,手提竹篓,确实像是个干农活的村民。
但大汉并未完全放下戒备,他沉声道:“即便是来修锄头,也得有个来历。你且说说,你是哪个村子的?村中可有熟人能为我作证?”
“咋?这山是你家的啊?我来修个锄头还得查户口不成?大哥,您就行行好,帮我把锄头修好吧,我家里还等着用呢。”
陈惊羽陪着笑脸,大汉冷笑一声:“哼,这雾灵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你若不说清楚,休想离开此地。”
说着,大汉缓缓站起身,身材魁梧,如同一座小山般压迫而来,手中的铁锤更是散发着森森寒意,一锤人的脑袋定能将其砸得稀巴烂。
陈惊羽心知不能硬碰硬,他一边后退,一边笑道:“大哥,您别激动,我这就说,我这就说。”
大汉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他,陈惊羽道:“我是江都城外杏花村的村民,名叫陈二狗,家里就靠着几亩薄田过日子。这不,锄头坏了,听说这雾灵山里有个铁匠手艺好,我就来了。”
大汉皱了皱眉:“杏花村?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这大汉果然不好糊弄,他继续编着谎话:“哎呀,大哥,这杏花村离这儿远着呢,您没听说过也正常。您看,我这锄头还等着修呢,您就行行好,帮我修修吧。”
大汉看着他手中的锄头,又看了看他:“三十两银子,一次交完,一个时辰后来取。我这人做生意,从不赊账。”
陈惊羽心中一惊,这铁匠开口就要三十两银子,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他装作肉疼的样子,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大哥,您看,我这身上就这么多银子了,您看能不能少点儿?”
大汉接过银子,掂了掂重量,眉头微皱:“就这么点儿?罢了罢了,看你也不容易,这次就便宜你了。把锄头放这儿,一个时辰后来取。”
陈惊羽连忙点头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