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
钱进只觉眼前一黑,几乎要晕死过去。陈惊羽看着他:“你为何要杀我?!我与你无冤无仇,
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钱进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甘:“你……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怎能留你?”
陈惊羽冷笑一声:“你的好事?就是指这栽赃陷害,挑起六扇门与镇抚司的争斗?钱进,你可知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钱进咬牙切齿道:“我若不这么做,又如何能在镇抚司中站稳脚跟?又如何能得到主子的赏识?你今日就算杀了我,也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对付你!”
“主子?你的主子是谁?!”
“你不配知道!”这时钱进用另外一支没脱臼的手,以手为刃,向陈惊羽袭来。
陈惊羽侧身一闪,反手抓住钱进的手腕,用力一折,钱进吃痛,惨叫一声,那只手也脱了臼。
钱进此刻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陈惊羽。
“你的主子,究竟是谁?”
钱进脸色惨白,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紧闭双唇,不肯吐露半个字。
陈惊羽却也不急,只是缓缓道:“你若是不说,我便将你交给六扇门,让你的主子亲自来救你。”
钱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乃堂堂镇抚司指挥使,你若是将我交给六扇门,便是与整个镇抚司为敌,你可想清楚了!”
“你?呵呵,既然如此,就怪你自己作孽太多吧!”
陈惊羽冷笑一声,不再与钱进废话,一把将他提起,如同提小鸡一般轻松。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破旧的佛像和香炉上,心中已有了计较。
“钱进,你看这些佛像,虽已破旧不堪,却也曾是受人供奉之物。而你,身为镇抚司指挥使,却为一己私利,不惜栽赃陷害,挑起纷争,你的所作所为,又怎能与这些佛像相比?”陈惊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几分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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