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用她的嫁妆!”
话一出口,秦梅满目惊恐的呆僵住了。
可萧政头顶的怒火猛然冒出三丈高,他紧握秦梅手腕的手用力一甩,直接将秦梅甩倒在地。
萧政一脸愤怒指着摔倒在地的秦梅:
“你居然,居然意图谋害我侯府嫡女的性命?!”
“你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
秦梅顾不上在场的萧箫和时砚看笑话,慌忙跪着爬到萧政的脚下,抬手抱住萧政的双腿,声泪俱下的求饶起来:
“老爷,我就是希望我们的女儿萧玉,能够风风光光的嫁给晋王啊!”
萧政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想让萧玉嫁的风光,难道我就不想吗?”
“这与萧箫的嫁妆有何关系?”
秦梅越着急辩解,越是控制不住她出口的话:
“那些嫁妆全是萧箫母亲留下的稀奇珍宝,就算把侯府的家底掏空,也换不来那么多好东西啊!”
“萧箫那个小贱蹄子怎么配得到那么多好东西,那些好东西应该是我女儿萧玉的!”
这话当着姑爷时砚的面说出来,可算把他义伯侯府的脸面踩在了地上。
萧政只感觉唰的一下,满腔怒火冲破了他的天灵盖。
一刹那间,他只觉得从前爱如珍宝的秦梅,恍然间陌生的毒如蛇蝎。
萧政骤然抬腿一踹,将脚边的秦梅踹到一丈开外:
“来人!把这个毒妇关进柴房!”
一旁看好戏的萧箫立刻接上一句:
“父亲,就只是将她关进柴房吗?”
“秦梅私下窃取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还暗地谋害我、想要淹死我,父亲就只准备把她关进柴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