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绑了宁缺,你知道裴悲烈是何等人物,他是老了,可谁敢出手?”南宫霓虹恼怒。
然而这一次的南宫正却没有说话,反而是在思考着什么。
“父王您是否有高见?”
他们姐弟都想在帝都享受皇室生活,这些年来几乎是夜不能寐。
一旦成功,南宫家哪怕背上骂名,也无所谓。
时间会让人忘记一切,而荣耀和帝王之家的威严,将会在人间长存。
“有时候,往往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反而能够起到作用,”死寂的房间,三人影子在墙上扭曲,蜿蜒,似恶魔。
南宫正食指有规律敲打着桌面,冷笑道,“但想要接近宁缺,你也说的正确,裴悲烈那老怪物确实是个大问题。”
“而且玄月湖下,到底有什么,我们也不敢保证,所以机会非常重要。”
“那时间可不等人啊,”南宫霓虹紧张道,“若是信到了帝都,我们岂不是...”
“怕什么?”南宫正根本不在乎,“你觉得如今帝都还有多少兵力出征?”
这确实如此,隋国三年苦战,几乎掏空了帝都的府库。
作为武王大帝也更加清楚,若是真的明面上开战,这对于隋国,乃至其虎视眈眈的五国,绝对是天大的机会。
吃定了这一点,一切都好说。
南宫正看着窗外,那个方向尽头正是北凉府。
良久他道,“就看老天爷给不给机会了,若是给机会,那我藏在北凉府手中的杀剑也该见血了。”
此剑非剑,但却比剑更加恐怖。
而宁缺并不知晓,在他正式担任北凉王的那一刻,这把剑就已经深埋北凉府下,剑锋已然对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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