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王侯之间对其独有称号,名为血衣王侯。”
白衣男子闻言,笑着恭敬作揖,“淮南王,您醒了?”
一袭黑衣蟒袍,两鬓白发的男人一路舟车劳顿,极其疲倦而苍老。
但他年纪不过五十出头。
他行走缓慢,宛如龟缩老人,但那双眼睛却宛如九天雷霆一般,锋利毕露。
此人便是当今诸侯最强存在,震慑朝纲的淮南王,南宫正。
南宫正背着手,打量起北凉山河,感叹道,“可惜啊,血衣侯已经离开,如今当真还有人能复刻他的辉煌,为我武王帝国开疆拓土吗?”
白衣男子丰神如玉,双掌老茧如磐石,气息沉稳却如猛虎,他声音仿佛是从天外响起,在宣战一般。
“血衣已去,如今淮南王当属武王第一。”
淮南王闻言大笑,“说什么第一,也不过是即将六旬的糟老头子。”
“我啊,不争第一,只想为南宫家族,再续百年气运。”
说到这里,淮南王眼中浮现无尽野心,藏于袖袍的手是紧握的咯咯作响。
忽然就在这时,三峡关要塞有小船而来。
“南王,出事了,出大事了。”
小船一名乔装打扮的淮南小将来到船板上,噗通一声跪地,全身抖如筛糠。
淮南王眯着眼睛,“你不是跟南宫霓虹身边的小将吗,怎会在这里?”
“南王,都尉她...她昨天执意要带人进北凉,结果...”
“谁允许她进去的,她怎么了?”南宫正老脸一沉。
“结果都尉她...她被新任的北凉王挑断了手筋和脚筋,不仅将她当夜游街示众,最后甚至关押进了地牢。”
此话一出,白衣男子脸色大变,一步上前,怒道,“那世子呢?”
小将已经冷汗直流,哆哆嗦嗦道,“世子他...他也一直被关押在北凉府,如今生死未卜。”
“南王...”白衣男子倒吸凉气,紧张看向了南宫正。
此时南宫正的脸上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