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呆着也没意思了,在这黑白不清的破地方呆着感觉不自在。”商克捋了捋常服上衣,悠悠道:“范处长,没事,以后你也照样能吃上公家粮。”
说罢,商克便径直走出了大门,与陈正一同上车扬长而去。
后者相当钦佩的说:“你倒是够狠,直接当众把事挑明了,一点不避讳。”
“避讳?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当时是有多无耻,而且嚣张得很,像是吃定我了一样。”
“呃……这个范德方据说是最近才调来的,上任才一两个月,怕是想借此表现一下。警务署方面夸下海口要搞出个‘百日无大案’,牛都吹出去了,你搁这最后几天搅了个大祸出来,那可是三死一伤的劫案啊,要直接捅到内政部去的,任谁都不甘心。”
“所以呢?有什么可同情的,这帮人薪资比不少人的军饷还高,份内之事都干不好还有脸说吗,而且颠倒黑白还不够无耻吗?”商克满不在乎地说:“我是相信这事会有公正结果的,否则之前干脆就一枪崩了那家伙。”
陈正惊讶道:“至成,你变了,去了趟边境回来比以前犀利多了。”
与此同时,长安县警务厅。
面对一片狼藉的厅堂,袁达源竭力控制怒火,阴沉着脸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沮丧的范德方灰溜溜的跟了进去,一声不吭。
让袁达源恼怒的是那个敢在这挟持开枪的上尉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似乎对官场规矩一无所知。
年轻人这么嚣张?且看我袁某人先给你的棺材敲上一颗钉子!
他拿起话筒,准备打电话给司法部的老熟人商量一下,尽量防止此事扩大化。
“这个上尉是什么来头?”
“属下不清楚……”
袁达源只是随口一问,按照惯性思维,威逼利诱之前肯定要先搞清楚对方的来历,打狗还需看主人呢。
不过,他也没往坏处想。
这年头达官显贵几乎不可能把后裔送去军队,就算要去也肯定选择文职与后勤之类的要么清闲要么有油水的岗位。
不多时,刑调处副处长神情紧张的叩门入内,轻手轻脚走到袁达源身旁耳语了几句。>> --